剪头发却硬装懂的小姑娘一个。
似乎也就一颗心的宠溺着她,对她的骄横跋扈也习以为常。
乌悯很满意。然后问道:
“少爷,今日还抄吗?”
抄那些枯燥乏味的书籍,抄那些累到手指发酸的文字,抄那些毫无逻辑的句子。
“罢了,”他思忖片刻,轻声道。随即目光落在窗外,冰冷的声线掠过她的耳畔:“你陪我走走吧。”
“遵命。”她话一出,自己便冲出去了,跨出门槛的时候,回眸看了他一眼。
妙鬘翩跹,瓠犀露出,弱光的衬托,使得少女愈发柔桡嬛嬛,妩媚姌嫋。
不一会儿。
二人并肩踱步,蹀躞的走着。春意袭来,在她们额头落下亲和有力的吻。
不说话,却不显得尴尬和寂寥。
乌悯绕着走,这是以前的昝府,她都没有注意过。她路过的地方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比较新奇或奇葩的都能引得她的注意。那认真仔细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窃取情报的。
昝箖绥再次被她的傻样逗乐了,他眉梢眼角都拢入了春色的暖意。
除了簌簌的风声,还有两人的脚步声。
好像是祭拜什么的,这是这里难得的一次,府内的人都走去寺庙烧香拜佛了。
当然,这个不是强求所有人都去的,所以乌悯和昝箖绥并没有离开。
院子中,树枝袅嚲,侧边还生长着蓊蔼的桑葚树,有紫有红,一颗颗细小的裹在一起,看起来便十分诱人。
乌悯眉看眼笑,立即像是饥饿的饕餮一般,向桑椹跑去,她随手摘了一颗,掂量了一下,轻飘飘的,抬手就想伸进口中。
见状,昝箖绥立即道,声音里掺杂着担忧:“别,没洗。”
“我不介意呀,我很健康的呢。”言落,娇气的大小姐便将桑椹塞入喉咙,那股甜酸的味道交叠,在喉咙中蔓延,使得少女颦蹙眉头。
昝箖绥无奈,他走到她身畔,弯腰摘了从低处摘了个最大最紫黑的,掏出手绢抹了抹上边的尘滓。
乌悯看到,他回头看她,将手中的桑椹递给她,那白皙略微干瘪的掌心上赫然矗立着桑椹,他掌心纹路一条又一条,桑椹正恰巧在最中央,那个位置特殊至极。
“公子,你真好。”她假惺惺的说了一句,便夺过他掌心的桑椹,温度的碰撞,并未让二人感觉不适。
明明没有一句谢谢,却再次让他感觉到丰沛的欢愉。
此刻的春风划过,像是红线的绳索,牵连着两个人的体温。
饕足后,她便想玩些新奇的东西,蓦然,她提议:“公子,陪我下局棋吧?”
“你会下棋吗?”昝箖绥略疑。
乌悯未曾有丝毫的忧虑,她答的迅捷又轻快,宛若在说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不会呀。”
昝箖绥虽然聪慧,但是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有八成能力可以取胜的。
他很无奈,问道:“那你不是只能输了吗?”
“这盘棋局,你要让着我呀。”她觉得自己说的理所当然,还有点睥睨的意味。可是,她非的矫揉造作的装出愧赧的模样,如同菡萏。
一个人既睥睨又愧赧真的是很矛盾的,可是在她身上呈现,却不显得滑稽可笑,反倒是颟顸呆萌。
“为什么”他不明就里,笃定她言之无理,便开声问道。
“你不愿意当我的局中臣嘛?”
局中臣他构思一下,才醍醐灌顶。意思是棋局中俯首称臣的人。
他深邃的眼眸盯着她,露出了小小年纪的孩子不该露出的阴沉,可是他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着柔意,比熏风还轻还浅,却足矣漫过那股戾气:“嗯,愿意。”
话音刚落,乌悯便笑靥起来,扯着他的衣袂:“你最好啦,那快快去拿棋子过来吧。”
昝箖绥离开后,乌悯兴高采烈的回到了房间,或许是睡眠不够,她在床上小眯一会儿。
诡谲的是,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体温升温,变得又烘又热,还有噼里啪啦的声儿。
“乌悯乌悯!!!”她似乎听到了簇艽的声音,它在疯狂的呐喊着她的名字,急迫而焦躁。
她睡眼惺忪,缓缓睁开眼眸,却见自己身处火里,她蓦然回神,睡意全无。
糟糕,怎么着火了?
“簇艽,刚刚是你在说话吗?”乌悯小心翼翼问道,声若蚊蝇。
弥漫的烟味呛的她好难受。
“是我!这火并非是失火而起的,是人为。那人是冲着昝箖绥来的,你别害怕,这只是梦。”簇艽道。它叫醒她只是因为,昝箖绥不知道有没有出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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