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讽刺。
“我们不能枝附影从,那些傀儡总归不是傻的,怎么会轻而易举的上当呢。”
“那就要看看,是不是枝附影从了。”
挣扎过后,她妥协了。
半晌,乌悯一个人围走在制高点的边沿,此刻烈阳高照,却莫名显得她背影凄凉。
乌悯咬咬牙,攥紧衣袖,兔起鹘落之间,身子向一侧倾斜。
整个人趴在地上,假装绊倒,可是她嫌脏,所以特意和地面保持了一段距离。她泪眼汪汪,柔着声音道:“唉呀——好疼呀!”
“小邪子——”
“小将军——”
“你们在哪呀?说了不要分道扬镳!小将军!小邪子!我怕呀!”她并没有呐喊,也没有撕心裂肺,只是嗓音比往昔更加大罢了。
躲在树上的两个人,佛了佛落在发梢的枝叶,颇有些无语。
阮筏翻白眼吐槽:“演技好差。”
程邪:“……”
他没说话,但不代表不认同。
喊了几句,乌悯就不愿意继续了,她垂眸喟然,看吧看吧,这些魑魅魍魉不是傻的,肯定不会上钩。
如果阮筏知道她是这样想的,肯定要讽刺她:演技差就不要冤枉魑魅魍魉不笨了。
乌悯拍了拍衣裳,正打算起来,却对上一双眼眸。
“……”双目微眯。
看来还真的有傻子上当啊。
傻子盯着她,龇牙咧嘴的,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咽进肚子里。
于是,两人像是上了弦的箭,一触即发。
乌悯蓦然站起来,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傻子。颇有些气恼,也袒露心里话:“你是傻的吗?”
“……”无缘无故被骂的傻子直愣愣看着她,他浑身脏兮兮的,灰头土脸,头发毛燥。
“你、你、你今天就、就、就要、要落入我的虎口、口了。”他说的巍巍颤颤。
“……”还是个口吃?虽然很不尊重,但是她还是有点憋不住想笑,在程邪阮筏一跃而下的时候,她眉眼弯弯,笑声双靥。
她还是控制不了笑别人口吃。
“……请你、你、你尊、尊重我,谢谢。”
还是个有礼貌的妖怪。乌悯没有停下笑,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他:“嗯,好。”
“……”
程邪和阮筏在树上跳下来,衣袖飒纚,阮筏落在乌悯的正前方,挡住妖怪。
妖怪意识到不对劲,打算往回跑,却撞上结实的胸膛,他呆滞看向对方,站着一个神色清朗,目光寒若冰霜的人,程邪。
“……”上当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
于是,他被逼到树枝一侧,没有退路。他抿直嘴唇:“我身为妖怪,你们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泄露半点信息的。”
阮筏双手交叉环抱胸膛前面,眉梢挑动,饶有兴致看着他,笑容说不上多和善:“是吗”
他胳膊肘碰了碰程邪,冷目灼灼:“这位,我兄弟,有龙阳之好,不喜欢我这款的,恰好喜欢你这类型的,细胳膊细腿的,虽然有点黑,但踩他审美上了。龙阳之好,不知你有没有”
程邪:“……”
乌悯:“……”
傻子妖怪脸色铁青:“……”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他立即说道,几乎是用喊出来的。“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而无尽。”
“徘徊花,生长在哪里”
知道线索后,三人为防止傻子去禀报消息给弟兄们,让他们替他报仇,所以就把他给困住了。
之后一走了之,走得那叫一个潇洒,傻子哭的那叫一个痛苦。
乌悯眉梢染上笑意,睫毛像是鸟儿毰毸(1)着,朱唇轻启:“小将军,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已是临近酉时,风轻轻徐来,撞破了滚烫的烈焰,是秋。
阮筏斜眼看着她,眸色幽深的翦瞳映入她狡黠的模样,心底漾起涟漪,知道她不怀好意:“那就不要讲。”
“既然你要听那我就讲。”
闻言,他眸底蕴着缱绻柔意,轻笑着骂她:“小聋子。”
她不理这句话,自顾自道:“其实,方才有龙阳之好的那个人,应该是让你上才对。”
阮筏笑靥:“怎么我像吗?”
“像呀。”说完,她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躲在程邪背后,揪着他的衣袖,探出歪着的脑袋看向阮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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