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哦。”乌悯嘟嘴。
走了几步,乌越蓦的心思飘过,寒潭般的深邃瞳仁里掠过光辉,冲着刚踏出门槛的昝箖绥道:“对了,昝公子,有件事要单独聊聊,你们二人先去。”
昝箖绥回眸,顿住脚步,疑惑的看着乌越,眉梢的戾气似乎在加剧。
嗯,乌越真聪明,给她安排了个麻烦精在身边。乌悯心想。
若是阮筏留下,这一路只会让她感到冷,昝箖绥不爱说话,绝对不会导致她心惊胆战的。
麻烦精阮筏斜眸看着乌悯,良久,二人缓缓退场。
外边的雪没有要停的意思,纷纷扰扰,北风呼啸。虬枝间绽放出几朵美丽的梅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馥郁芬芳,沁人心扉。
走了几步路,霜雪覆盖的地面赫然出现了两个人的脚印。
阮筏骤然停下脚步,斜眼看她,狡黠一笑。乌悯也顿住,回头看他:“小将军,怎么不走啦?”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现在颇有些视死如归的精神。
他俛伏,两人近在咫尺,他能嗅到她发端的清香:“不解释?”
乌悯如坠雾中,心绪越发低沉,表情还是佯装的很淡定:“解释什么?”
“啧,若非今日来这。”他凝神注视着她,恍若罂粟绽放。“我都差点忘了,有人曾说要和我步入殿堂,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忘了?这么近不来找我?”
“……”步入殿堂可以理解,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可没说,不要造谣。
况且你不也忘了嘛。
“小将军在说什么呀,你这样贸然污蔑我,很不好。”她装傻充愣,若是细看,会发现她的回避。
“要不是我来这里,都没注意到有蹊跷。
乌四小姐,果然好演技。”
乌悯这次真的没听明白,瞳仁里散发着呆滞的目光,这张美丽的脸颊此刻又憨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
“蹊跷?”
不能聊下去了,乌悯深深的知道:“好啦,走快些,免得饭菜都凉了。”
见他无动于衷,她如柔荑的手扯扯他的衣袖,他下意识的用手揽住她的脖颈,因为是个将军,避免不了警惕性,习惯了,所以这是下意识的动作。
“小将军要欺负弱女子吗?”乌悯自然知道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但她这句话没有份量,轻飘飘的,亦是下意识的语言。
“什么叫欺负?”他揽过她的脖子,臂弯枕着她的脑袋,青丝缕缕垂斜下来,他捏住她的耳垂:“这叫替天行道。”
“……”乌悯可以笃定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这是乌府,众人皆知,乌四小姐招惹不起。
乌家更是惹不起,今日他若是大打出手,那桃之夭夭,乌越也会掘地三尺把人给挖出来。
“冤有头,债有主。乌四小姐,不怕遭报应吗?”
怕什么呀?
乌悯瞳仁一转,熟稔的转移话题,惴惴不安道:“阮小将军,你不觉得有点亲密了吗?男女授受不亲。”
“你现在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当初牵我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阮筏鹰觑鹘望,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讽刺她道,眉间蕴的冷意如同这源源不断的寒霜,冷得很。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在没有见到你的这段时间,学会了腼腆?”
“我知道脸皮能练厚,居然还能磨皮?”他更加不可置信,继续驳回。
毕竟,在阮筏印象里,恁般不要脸的千金小姐,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她乌悯便是这句话的破例。
“哎呀,小将军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伸手扯了扯他的手,想拉下来,可是她如蚊睫般微弱尘沙的力气怎么跟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比?那岂不是在痴人说梦。
“比如,你是昝面瘫的未婚妻?”
不知道的事,比如,她和昝箖绥是未婚夫妻。
“……”昝面瘫,外号用得还挺恰当?
她是故意去勾搭阮筏,并且也坚信二人必会邂逅,但绝非今日如此快,她连决策都还不曾思考到。
原来这就是簇艽口中不好的预感。
所以他早就知道了她和昝箖绥有这层关系,刚刚故意演戏不是给她看的,她是剧中人。
而昝箖绥才是旁观者。
“你都知道?”她怔愕,身体筛糠似的,打了个寒噤。
她不是害怕、不是畏葸,是惊讶、是诧异。
这句话对应了那句“蹊跷。”他知道自己是昝箖绥的未婚妻,首先,昝箖绥的未婚妻在乌府,没错。
其次,为什么今日就乌悯来了,而别的大小姐二小姐没有到达,已经很明显了,肉眼可见,不用揣测。
“怎么?很害怕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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