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啦的,被它知道恐怕又要浮想联翩了。
“你不会又在想程邪吧?”
“我天天都能见着,我想什么呀?”乌悯无语,这玩意一天到晚怎么都是小情小爱。“我和小邪子呢,不兴磕,正主宣布,你的cp还没开始就已经be啦。”
“狡辩。我倒是不信,你连程邪这等美男都无情愫,这天底下那么多男子,莫非当真不曾有一个能让你惦记的?”簇艽跟乌悯好多年了,从来没见过她给谁优等待遇,全都一律平等的被她蔑视。
当然,除乌越以外的任何男子。
据簇艽所知,人类是最容易被情情爱爱所绊倒的,可就是还没见过乌悯摔这个狗啃泥。
乌悯憋住自己心里熊熊燃起的怒火,眉间的笑意阑珊,绛唇轻启:“别封建了,我不拘泥于情爱,我遥路这千山万水,眷恋这崇山峻岭,仰慕这水天一色,不曾向男子低头”。”
“说的倒是轻松,我不信你一辈子不嫁人。”簇艽笃定道,对她说的话噗之以鼻。
“谁说嫁的一定是自己喜欢的?”
“我不听我不听,”簇艽斗气似的,疑惑与怒气交织铺天盖地的袭来。索性直接气焰嚣张的命令道:“我要歇息,我困了,熄灯。”
闻言,乌悯谴责道:“哎呀,簇艽,你把自己当主子啦?我真的很想把你抛院子里过冬。”
虽然如此,但还是轻手轻脚的去把烛光给熄灭了,霎时间,屋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屋内只能听见乌悯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她此刻在厚厚的被窝里,几缕青丝凌乱的散在枕头上。
一夜总是过的极快。
凌晨的到来,撕破了黎明的静谧,铺天盖地的雪堆积如山,岁旦的欢喜还在蔓延。
乌悯因为劳累过度的原因,窝在被子里不肯动,听见外边嘈杂的声音直接懊恼的把被子盖过脑袋。
“咚咚咚——”
敲门声忽然出现,并不停响起,吵得她蹙额。
乌悯忍无可忍探出脑袋来,睡眼惺忪,眼珠面前浮现的是一片朦胧,带着鼻音有气无力道:“谁呀?不知道打搅本小姐啦?”
“小姐,”是摘棽的声音,她有些急促:“昝公子来了,小姐快醒醒,洗漱见人。”
“来了就来了呗。”她素手扯着被子掩盖过脑袋,打算继续自己的回笼梦。
倏忽意识到什么不对,骤然掀开被子,惊愕道:“昝箖绥来啦?!”
他来做甚?不是昨天才来过吗?
“知道啦!”乌悯从被子里“挣脱”开来,强撑着自己恹恹欲睡的身子,勉强自己清醒:“摘棽,给我去那毛巾杨枝洗漱。”
簇艽和她一样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本来也是被这清晨的声音吵得烦躁。听到昝公子这个称呼时一时间也是没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才猛地清醒。
“我勒个去,这昝箖绥大清早惹人清净嘛这不是。”
乌悯还是第一次怎么赞同它的话,若不是因为睡意未褪,懒得不行,不然此刻屋内响起的便会是源源不断的鼓掌声了。
不拖沓太久,乌悯缓过来便起身去穿鞋子,洗漱过后,换了一身新的衣裳。
簇艽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不太对劲,突然道:“乌悯,不知为何——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你今天不太好运。”
昝箖绥来府,怎么就不算是“不太好运”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就是最大的好运。”簇艽那句话无疑就是在给乌悯雪上加霜,她粉嫩的红唇鼓起,眉间的怅惘更加浓郁。
“哼,我直觉很灵的!等会你就看灵不灵验。”簇艽反应迟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毕竟对象是昝箖绥,怎么看都不好过。
“……”乌悯把挽在腰间的玉佩摘下来,直接远距离丢在床上,所幸帐幔拨开未拉紧,否则身为玉佩不能动弹的簇艽定要狠狠砸在帐幔上,再遭到反弹直接搁地上了。
“乌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蛇蝎心肠,恩将仇报!”
乌悯当做没听见似的,重重的拉起房门,再附赠一句话:“你就呆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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