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兜着走。”乌越最懂她的小心思了,她想什么,他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一窥便能知道,此刻语气中隐有严肃,柳眉倒竖道。
“哦。”她撇撇嘴,不能打,我还不能虐吗?回去就不给他好果子吃。“对啦,程邪说什么你才来找人家的呀?”
闻言,他眸中更增添几分雪霜:“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去见奸同鬼蜮,作恶多端,人面兽心的张锡道歉去啦。''”
呵呵,还真的原封不动的说啊!连语气词“啦”都没变。
一到地点,她便立即撩起车幰的一角,火急火燎的逃窜。
回去之后,她半颗都不肯歇息,立马就叫来程邪,她扬起头看他,兴师问罪道:“知道错没有?”
他倒是很坦然,仿佛习以为常:“属下知错。”
“何处有错?”
“没有去早点,让小姐受惊了。”
“……”呵呵,她居然有点想口吐芬芳。
乌悯凑近他,嗅到他身上散发的清香,她挑眉,眼神妩媚,勾魂摄魄,撩人心扉。
知道不能碰他,那就让他主动,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她很清楚程邪是什么样的人,他虽然武功高强,但只针对外人亦或是敌人,从来不会动她。
想到这,乌悯放下心:“好,那你准备领罚了么?”
“是。”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气不过,但他照单全收。
斟酌许久,她如挑选昂贵的金银珠宝似的,千挑万选筛选出比较为难他的惩罚:“我命令你,即刻亲我。”
“……”程邪语塞,表情破天荒的发生微妙的变化,嘴角抽搐,用无奈又宠溺的语气道:“滥用职权。”
“我不管,你亲不亲?”
程邪缄默,答非所问,便是拒绝。
“好啊,你不亲是吧,别逼我对你用刑。”她转身,抬起脚步,想假装去抽鞭子。
胳膊肘突然被人握住,力度轻柔,好似那人害怕伤极她。
裙角飞扬,青丝几缕荡漾,额头落下一个消纵即逝的吻,浅浅的,轻轻的,如蜻蜓点水般,她惊讶的瞪大眼珠——程邪亲她额头了。
这是有史以来,他第一次亲她,以前任凭她怎样撩拨都没有用,原来只要用身份命令就有用了,她长叹,程邪竟然真的没有感情,只有责任心。怪不得从来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别家姑娘。
原本只是想难为他,他倒好,言听计从,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仍然不改眸色,和往常一样,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她欲言又止。
亲也是她要的,嫌弃的也是她。
程邪垂眸,没有说什么,直接走了。
乌悯蹙眉,凊恧想:渣男呀?怎么,亲完就跑?
“你干嘛去?”本小姐也没有那么不讨喜吧,起码这张脸,你亲了都是你占便宜啦!
“给小姐备毛巾,洗脸。”
“……”你亲的,你都嫌脏?早知如此,你就不要亲嘛。
程邪并没有去太久,很快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水盆,他慢条斯理的将毛巾沾湿,递给她。
她不接,她属实理解不了这是什么正常人思维,女娲真的只负责捏脸,不给脑子啊。
不禁感慨:“好不负责的女娲,给你美丽的容貌没给你说明书。”
程邪也没有强迫她接,只是轻柔的拭去她额头依旧的余温。
“四小姐,”他突然开口道,“你带回来的人作何打算?”
要是不说,她都给忘了。她其实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走一步算一步,但是完全没有考虑陎屹的感受,也没有想过他来府上可以做什么,闲杂人等倒可以做一个。
乌悯突然有些感概,她这么好的人,拿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了。
虽然漠不关心,但还是意思意思的问:“他如今在哪?”
“在竹园。”
“暂且将他安置吧,等我把张锡解决了先。”其实她这句话没过脑子,因为陎屹是个神仙,就算不解决他也不用害怕的,其次,刚刚的所见所闻可以判断出陎屹爬墙技术和自己有一拼,正好乌府墙不算高,就随便吧,说不定过段时间自己就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了。
程邪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唯命是从。
一晃过去好些日子了,乌悯都未再踏出府内半步,一来是乌越下了禁足令,二来是她嫌弃天气甚冷,窝在被子里便好。
已经岁旦了,窗外的人来来往往,都在忙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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