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挑衅说:喏,你平时也是这样的。
乌越回报她一个凶狠的眼神:闭嘴。
乌悯眨巴眨巴眼睛:我没说话啊。
“……”
昝忠还想说什么,敞开的门突然越过一人,她急匆匆的,来到昝忠身侧。
那人双手放在腹部,弯腰行礼,急切的嗓音里透露出激动与兴奋:“老爷,公子回来了。”
乌悯愣住。
原以为她来到府上一直没见到昝箖绥的缘由是他不愿见她,可是事情波谲云诡,完全意料之外。
所以,没有几多久,她们便整齐的来到门口。
她慢步行走,行为举止都显得大家闺秀,这便是乌越想看到的。其实不是想保持形象,就是想走慢点。
大门敞开,背对着她们的是一个少年郎,他身着玄青色衣裳,负手而立。
威风凛凛,落拓不羁。
他屹立在门口侧,指挥着手下的人搬弄一箱箱沉重的物品,不忘叮嘱道:“轻点搬,摔了赔偿。”
闻脚步声,少年回头,鼻梁高挺,嘴唇红润,青丝微微摇曳,斜眸看着她们,挑眉道:“您老人家不回屋呆着,出来做甚?”
昝忠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看他,语气平静:“犬子长途跋涉,我出来瞅一眼有何不可?”
“长途跋涉的是那匹马,不是我。”
“在我心里你和那匹马没有区别。”
“……”
今日还有外人在,他不想和昝箖绥斗嘴,视线驻留在一箱箱繁重的盒子上,“你这小子,一回来就带棺材?还一次带五个。”
昝箖绥捏住鼻梁,眯眼无奈安抚道:“我倒不至于一回来就给你送这样的大礼。”
才不是什么棺材,是礼物。昝箖绥属实是开不起这玩笑。
“这样说是给我的礼?”他笑颜逐开,眼角泛起皱纹,眉间的戾气褪去:“你小子还算有良心。”
“不客气,总归都是你的银子。”
“……”
乌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刚那个只有一个脸的昝忠短短几分钟内竟然脸色变化无穷,差点想比个赞了。
昝箖绥明显注意到乌悯和乌越了,但他交待好下属搬运东西要谨记小心,便绕过乌悯对着乌越敛衣行礼:“见过乌大人。”
刚刚的事情乌越全看在眼里,心里暗想:一个乌悯就够他好受了,再来个昝箖绥……这简直就是男化的乌悯好吧!
昝忠跟他解释道:“绥儿,这是乌府四小姐乌悯,你的未婚妻。”
昝箖绥挑眉,似笑非笑道:“乌小姐,许久未见,变化不少。”
“你也是。”乌悯勾起唇畔,眉头低垂,心里为了他的假惺惺翻了个白眼。
“父亲,你不嫌冷?回屋里待着吧。”他道,严肃的语气里有几分担忧。
若不是有外人,他铁定又要遭到痛斥一顿。
昝忠冷哼一声,绕有歉意的看向乌悯乌越,又漾起笑容来:“小儿褦襶,见笑了,还望二位见谅。”
说着,恶狠狠的瞪了眼昝箖绥,扬袖走了几步。
“你呢?怎么不跟来?”他突然蹀躞,回头问他。
“算了吧,你老人家一见我就生气,我去找熟人玩玩。”
他蹙眉,颇为在意此事,语气里五味杂陈,道:“找谁?”
“还能是谁?”
“你又要找那个阮筏?”
听到后面两个字,乌悯突然抬眸,瞳仁里荡漾着邪恶的笑意,仔细一看,全是狡猾与心机。
“人家起码是个将军,别直呼其名。”
“不许去,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昝忠愁肠百结,甚为恼怒。
乌悯心里嘻嘻直笑,她知晓阮筏是个什么货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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