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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开……没撞动。
兰感觉自己像是撞到了石头上,顿时懵了。
“兰!白!!!”
工藤新一和铃木园子再想冲过来也来不及了。
亚兰面不改色的揽住毛利兰肩膀把她往后一带,同时一伸手直接抓住了……刀刃。
亚兰德斯对于战斗的本能还很强,可常识性的缺失让他忘了这些东西的伤害。
刀刃轻而易举割伤手指,鲜血顿时涌出,可亚兰的动作也快,他没有痛觉,直接夺下匕首,用满是鲜血的手又是一巴掌!
第三个人旋转着飞了出去,倒栽葱插进花坛。
亚兰松开毛利兰,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
四周一片惊呼声和叫好声,保安终于也急匆匆跑了过来。
“糟糕了!”刚从惊吓状态里恢复的兰看到亚兰流血的手,赶忙从包里翻出手帕摁在他的手上,“怎么徒手抓了刀刃啊,手指的伤口太深了!”
新一两人也急匆匆跑来:“流血了吗?”
亚兰不疼,他感觉看着新一他们才更像受伤的人,可是鲜血的红色却让他想起了什么。
是无休无止的实验、厮杀时流下的液体、和眼睛的颜色融为一体的可恶的东西……
亚兰德斯讨厌这个。
他忽然惊恐的推开了毛利兰,跑向倒栽葱插进花坛的毒贩子,然后一把将他抓了出来。
对方猛的醒了过来,下意识惊恐的挥舞着双手,亚兰握紧拳头,一拳就砸了下去。
“白……白?!你怎么了?!”
亚兰德斯的表情扭曲起来,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发狂的野兽。
“喂,不要这样,住手!”几个安保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抱住亚兰,却没想到三四个人的力气都拉不住发疯的白发青年,几下就全都被甩开了。
“白……冷静点,你怎么了?!”
新一高声喊着白发青年的“名字”,却毫无作用。
亚兰后知后觉停了下来。
白发青年大口的喘着粗气,抬头看向了新一他们。
其他人都已经害怕的跑光了,就只剩他们和保安了。
“白”的眼神不对劲。
那就像是一个嗜血的野兽盯着站在眼前的猎物,野兽注视着猎物,朝着他们走来。
三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不知道亚兰到底怎么了。
“够了,亚兰德斯。”
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白发青年和三人组同时一愣,三人组看向身后,发现那里站着两个陌生人。
前面开口的青年将帽檐抬起一些,看了看新一三人,像是在确定他们有没有受伤,便再次看向了白发青年。
语气仿佛对着再熟悉不过,再信任不过的人那样,无奈道:“你已经出去够久了,回到我身边来,亚兰。”
没有伸出手也没有走过去,乌苏酒只是说了这两句话。
“亚兰……?”园子困惑道,“那是白的名字吗?”
新一流着冷汗道:“或许他是白的朋友?”
可是这个口气也不像是朋友啊,说的白像是什么所有物。
三人都期待的看着亚兰,希望他能恢复正常。
白发青年盯着黑衣青年。
小兰希冀的道:“你叫亚兰德斯吗?太好了,快点恢复正常想起来你的记忆吧!”
“……”没有回应的白发青年皱了皱眉,神色依旧扭曲。
乌苏酒叹了口气:“亚兰……”
诸星大看情况不对劲,将背着的吉他包从肩膀上取下,上前一步护住乌苏酒:“感觉是不打一架没办法清醒的情况了。”
亚兰德斯没拿刀,但是赤手空拳打架能不能有胜算他自己也没底。
“不,”乌苏酒从兜里拿出一个开关,“我还有呢。”
颈圈通电。
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就是颈部,它连接着大脑和脊椎,攻击这里可以快速令人丧失行动力。
几秒钟后,满脸是血的青年抽搐着跪倒外地。
绕是如此也没能让狂暴的亚兰彻底平静下来,跪着的他抓住脖颈,像是野兽一样撕扯着,甚至把自己的脖子也抓出了血痕。
没人敢接近这时的“无心野兽”。
除了一个人。
乌苏酒轻描淡写的来到亚兰身前,将手抚上他的脖颈:“看着我,冷静下来。”
说话的语气和宽慰无关,却像是有着什么神奇的魔力,红眸中印上那个身影后,暴躁的青年动作慢了下来。
见他平静了,乌苏酒捏住他的颈侧将亚兰拉进自己,扫视着他身上,沉声道:“怎么搞成这样子的?”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啊!”
樱原绫音从乌苏酒的身后冒了出来,她看到疑似自己弟弟的人满脸是血的在地上,顿时着急的冲了过去。
乌苏酒看向工藤优作,也没多说什么,低声让诸星大先去把那毒贩子拿着的东西回收了。
他们的交易和黑衣组织无关,但是估计和昨晚的袭击者有关系。
“老爸老妈?!”工藤新一诧异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父母,“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可太难解释清楚了。
小兰园子和樱原绫音都焦急的跑过去查看亚兰德斯的情况了。
樱原绫音喊着“云”这个名字,倒是把另外两人搞蒙了:“所以他叫什么?”
亚兰德斯也被电习惯了,被摇晃了两下重新睁开红色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看着众人。
“太好了!”
樱原绫音激动地一下子抱住了亚兰,多年未见亲人的女生一下子哭了出来:“我终于见到你了,弟弟!”
“等等,”乌苏酒无奈道,“都说了不是弟弟。”
樱原绫音瞪了乌苏酒一眼。
“我现在懵的不行,”新一朝着众人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谁认识他?”
亚兰德斯心里还留存着被贝尔摩德一见面就各种戏弄的心理阴影,因此被女生抱住的他立刻挣脱了樱原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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