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置。
经过检查,是病情复发引起了高烧,再加上烟雾吸入过多造成的肺部损伤,一番抢救后暂时脱离了危险。
医生过来告知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希望乌苏酒的意志力撑得住时,仿佛经历过一次这种事情的诸星大若有所思:“那就是脱离了危险的意思啊。”
城野五郎他们都诧异的看着诸星大,城野五郎问道:“你怎么知道?等等,是因为你和先生几年前的那次……吗?”
那次什么?说一半更加令人怀疑了啊。
在几个人的注视下,诸星大道:“我只能说,乌苏酒先生求生的意志力不会比任何人差的。”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诸星大隐藏了很多东西,可是却套不出来他的话。
安室透他们两个还好,城野五郎的眼神已经难以言喻到令人想打他了。
这个时候让这个上司死了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没确定对方到底可不可以争取,诸星大暂时保持观望态度。
城野五郎他们本来怕会有一些先生的仇家找来,但是事实证明,亚兰二十四小时守在先生的病床前,几乎一步都不离开,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亚兰德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那个躺在病床上悄无声息脸色苍白的人,他自己一动不动,眼睛里有什么光熄灭了。
绿川寿看着这个曾在几年前救了自己和青鸟狩的少年极其相似的样子,心中的怀疑越来越严重。
亚兰德斯既然早就是乌苏酒的人,那么那次救助到底是意外还是指挥?
柯学app没有因为青鸟狩昏迷就停止运转。
[检测到使用者青鸟狩思维混乱,嘀嘀……]
[检测到需要帮助使用者青鸟狩梳理当前记忆,检测到使用者脑海中有被使用者遗忘的记忆,简称失忆症]
[尝试开始帮助使用者唤醒记忆,尝试结局模拟器的能量介入,借用结局模拟器部分功能唤醒,嘀嘀……]
就这么嘀来嘀去的,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青鸟狩睁开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却发现这里和自己预想的病房不一样。
“奇怪了,”青鸟狩自言自语的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扶着墙壁看向周围,“这是哪里?”
完全封闭的墙壁和很多好像一模一样的房间?怎么都是白色的?
青鸟狩讨厌完全纯白的房间,就像是讨厌医疗器械那样。
周围空无一人,自言自语时,青鸟狩也感觉声音有点不对劲。
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现在穿着一身西装,不是黑色的那套,而是老爹当初买给他上班穿的。
看到手掌时,青鸟狩握了握拳,他诧异的睁大眼睛,为了印证什么,将拳头砸向墙壁——
“碰!”
看着墙上被一拳打出来的大洞,青鸟狩脱口而出:“我靠!!!”
这是青鸟狩的身体?!!
诧异充斥着他的大脑,没等青鸟狩多想,app的提示忽然响了起来。
“这里是根据被我遗忘的记忆和结局模拟器的部分功能做出的全息空间?”青鸟狩在原地转着圈,自言自语,“所以暂时数据模拟把我的身体弄来了……原来是虚拟的啊……”
失落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
好不容易能和破碎的身体重逢,居然还是个梦境。
不过暂时的拥有也是拥有,青鸟狩把目光转到了现在的环境上。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十四岁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就是不知道这段模拟记忆是从哪里开始的。
暂且找回自保之力的青鸟狩观察着环境。
他走过了很多那些一样的房间,发现了实验器材,实验体的小白鼠和猴子,还发现了很多实验人员,但是那些实验人员都看不见他,监控也没有反应。
这里面有一些外国的实验人员,看起来像是欧洲人。
青鸟狩摁着自己的太阳穴,发现熟悉感呼之欲出,却想不起来。
他停留在一个实验台前,看到了上面有很多药物,各种各样的胶囊。
看了一会儿,吸引了青鸟狩注意的,却是房间另一边的两三米长的培养皿。
青鸟狩定睛看去,在那些营养液里看到了人影。
实验人员在他旁边来去匆匆。
“这批都可以算是失败作吧?”
“嗯,虽然达标了,但是完全无法满足的需要,也活不了几年,毕竟这种技术还是很难实现,都从一个基因里出来的复制品,可是有着巨大的差别,就只有那一个成功了……那可真是人类科技的瑰宝啊。”技术人员对话时感慨着,“耗费了无数的心血。”
“我们这里成功了一个,那里也只有一个吧?”
“对,毕竟那边才是创始人,作为投资者买到了技术……”
人名听不清楚。
那些营养液里的人都闭着眼睛,青鸟狩却从前面标记着代号的台子上看到了照片。
都是一模一样的绿眼睛。
里面有北森昌二吗?
“喂!”
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打断青鸟狩的思绪,他不知道在这个谁也看不见自己的空间里都有谁,回头看去,瞬间瞳孔一缩。
[请注意,app将各种记忆结合模拟,不要在app模拟里寻求逻辑]
“零?!”青鸟狩看着那个熟悉的金发黑皮肤的友人,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该以为青鸟狩死了的降谷零看到友人却没有任何诧异,他跑过来抓住青鸟狩的手腕,喊道:“快跑!”
“跑什么?”降谷零的行为让青鸟狩一阵恍惚。
下一刻,警报声一下子响了起来。
那些实验人员突然看到了二人,像是疯子一样全部扑了上来!
降谷零再次拉了青鸟狩一把,朝着那些人开了几枪:“快!”
他们被打中了也没有就此倒下,扑到在血泊里也要再次爬起来。
“咚!”
“咚!”
“咚咚!”
撞击的闷响声让青鸟狩抬起头,实验室尽头的培养皿里,人影突然活了过来,他们扯掉呼吸器,双臂用力的拍打着足有三十厘米厚的玻璃。
鲜血很快弥散在液体里,培养皿也一点点被拍打出了裂痕。
他们仿佛在呐喊,明明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你可以离开这里?
青鸟狩从心底猛的涌出一种恐惧,下意识跟着降谷零跑了。
他们二人一起在走廊里狂奔,不理会任何拦路者和追逐者,在警报声的刺耳里,青鸟狩太阳穴胀痛,却有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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