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都跟着摸了好几下,说:“大户人家嫁女儿做嫁妆,用的就是这种好木料啊。”
陶作全笑了起来:“老五有眼光,的确是嫁妆木料。”
他们三人站在棚子里面,符老五仔细听了听四周动静,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陶作染突然说:“大哥,老五,我在周边转一转,你们先说话。”
陶作染大步走了,陶作全望着符老五问:“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想私下和我说一说?”
符老五望着陶作全叹息一声:“我想和你说一个听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假,你听了后,早一点去打听消息的真假吧。”
陶作染转了过来,瞅见他们两人面上的神情,他和陶作全说:“大哥,天色不早了,我和老五就回去了。”
“染弟,你说,老五说的消息有几分真?”
陶作染转头望向他:“大哥,先私下打听一下情况吧。夜长梦多,不管真假,他们两家如果一直放纵着这种上不了台面消息,你和大嫂也要多想一想。”
符老五和陶作染出了院子门后,符老五满脸无奈神情对陶作染说:“我明天回了官牙那边的事,我们符家根基太浅,就别不小心牵连进这样的是非里面去了。”
陶作染不理会符老五的话,只是问他:“你还要和我回家吗?”
符老五停下脚步,对陶作染说:“我这心里面不太好受,你不能安慰我一下?”
“你心里都不好受,我的心里能够好受?我们等消息吧,这样的事情,总不会拖太长的时间。”
晚上,陶作染和安二芷说了消息,安二芷听后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一个定了亲的男人,做事怎么这般的不稳当?”
“他陪他嫡母去寺庙烧香,出寺庙门,众目睽睽下,知州家的庶女滚进他的怀里面。说是庶女下台阶不小心摔倒,他在前面挡了挡。”
安二芷望着陶作染叹息:“唉,就算是假的,已经传成这样了。瑶儿这门亲事啊,都已经要走到最后一步了。”
陶作染和安二芷叹道:“老五和我说,他的心里面不太舒服,谁听了这样的消息,心里面又能舒服?”
陶作全把听来的消息告诉温六娘,她震惊过后,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瑶儿这个孩子亲事怎么这么的不顺啊?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还有人来抢婚?
我们两家没有商议婚事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动这个脑筋啊?两家已经定下亲事了,只等到明年秋天成亲了,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这婚事,还能往下走吗?”
陶作全叹一声:“不急,我今天已经让人去打听消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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