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过的凶狞浮在脸上,斩钉截铁道。
“嘿嘿,真是厉害,你这小骚狐狸居然能同时把四个男人哄得五迷三道的,真不负安道尔那个老鼠洞的苦心栽培。”就在我紧张地注视着他们下一步举措,勿忘我那阴惨惨的干笑声打背后传来,我不由一惊,忙扭过头去看,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左手边。此刻,这个弥利耶又拔出那把细长的人骨刀,正顶着我光滑的后背。
“我也同意稻草的建议,如果继续逼迫她,小姐的处境将越发不堪,就算人救回来,恐怕也给老不死的弄成废人了。”拉多克剃刀也是面露难色,他对其他人挥挥手,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大家就这样撤了?”alex闻讯一把拧住他领子,叫道:“说伏击的是你,说撤退的也是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想跑?真是高看他们了,这帮懦夫!”勿忘我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到人群逐渐后撤,不由腾得一下站起身,一把拧住我头发,将刀架上我细长脖颈,打算迎着他们过去,同时嘴里恨恨地说:“真是一群鼠辈,以为自己能活得了?想都别想!”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既然他们都已打算退了,那弥利耶也可以借坡下驴走人,咱们两下全无损失,谁都不用伤亡。可她并不愿就此作罢,相反焦虑起来,生怕给他们窜走。我被她死死挟持推着走,虽然不明其意图,我也看不出眼前这段败墙有何玄妙,但基本可以肯定,勿忘我姐妹绝不会靠近人群,她依旧是打算将我做饵,给他们亮亮相。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你那个小男友我决定要活捉带回去,让他像头猪那样吃饲料陪另一个人烂死在地沟里。”勿忘我姐妹凑近我耳根,用人骨刀撩拨着长发,阴毒地笑道:“我先拿那个傻大个开刀。人生最开怀的一刻,就是看着鱼儿在沸腾锅里挣扎,喝上一杯!”
“什么?你所说的那个人,”我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心头一凛,惊叫起来:“你不是说自己是在哪瞧见的?这么说来,难不成那人是你的囚徒?你怎能如此险恶歹毒?”
“没错,所以我才一直管你叫蠢到家的乡下妞,这没说错你吧。”她洋洋得意地阴笑,显得无比开怀,道:“我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以为很幸福的傻白甜,我喜欢看她们哭泣,看那黑色眼影随着泪水流淌下来,然后像条狗一样跪求我放过她们爱着的人。”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从我心头轰然炸起,再也无法忍受自己与如此邪恶的魔鬼行走一路,趁其正在絮絮叨叨刺激着我的心扉,暗中勾起脚,望准她裆部就是尽力一踢,伴随着弥利耶的连声惨叫,我整个人飞扑出去,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当双膝被摔得一片麻木,我勉力支起身子,朝着远处的他们飞跑。与此同时我也在暗暗吃惊,自己怎么连攻击他人也是如此的下作?在我还是男儿身时绝不会用到这种阴招,看来我已完全是个女人了。
“你这个小骚狐狸以为跑得了?看我不逮到你挖出心肝来!”身后的勿忘我姐妹或许是铜铸铁打的,普通人挨上适才我那尽力一踹应该早就昏死过去了,可她哀嚎了几声却又站直了身子,就跟个没事人那般叫骂,同时伸出双手,打算拽住眼前忽上忽下的铁链。
“哈哈,这个贼婆娘中计了!”alex忽然狞笑一声,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刻,四个人同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集体开火,如蝗般的铁莲子擦着我发梢而过。不过他们瞄准的并不是勿忘我,而是那些铁链,随着数声锐音,五条钢链被统统射断!
一片剧痛自我脊背往脖根蔓延,我险些疼得昏死过去,回过神来时,见自己已被稻草男孩搂在怀中。这个高大的老家伙饱含热泪,我被其紧紧抱着几乎窒息。他抚摸着我的脑袋,道:“都怪他们,早知如此我哪怕拼出一条血路,也不会让你轻易去涉险,我们所有人都欠你一声抱歉,我实在不该那么大意,这该死的獍行!”
“我没事。”我用力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往后望去,只见一地的碎铁链,勿忘我姐妹早就不知去向,她趁着众人射击镣铐的同时,又再度遁逃,打算另找他处设陷阱。
“我就知道你不会束手就擒,看,这女匪徒果然中计了。”alex得意洋洋地过来,打背后搂住我的腰肢,道:“这就叫心领神会,现在你知道我的智谋有多深远了吧。”
“此地不宜久留!之前她还拖了个人质无法肆意妄为,现在那贼婆娘再也不会有所顾忌!跑,赶紧跑,咱们目的已经达成,速速离开此地!”拉多克剃刀不同于其他人那般狂喜,他显得万分惊恐,忙让范斯驮起我开始飞奔,叫道:“希望不要如我所想。”
说着他一把扯开我背部的破衣烂衫,当望见脊梁,不由倒抽一口寒气,愣在当场。
“梅……梅花针!完了,针尖已经刺入了脊髓,我早说过这主意不行,蛮干只会得不偿失,咱们又被这贼婆娘摆了一道!”他抱着脑袋,绝望地大吼一声。
“这又怎么了?什么针什么脊髓?小老妹现在什么情况?”范斯抓了抓脑袋,问。
“针扎进脊梁骨里头了!你眼瞎了?”拉多克剃刀一边推着人快跑,一边摇头叹息,说:“梅花针,入骨就会往更热的髓液里钻,只有獍行才能拔除,咱们若再想不出办法应付,小姐她下半辈子就得永远躺在床上,再也直不起身子来,还不明白吗?”
“将我放下,留给勿忘我姐妹吧,”我一把握住他粗糙的手,再也忍不下内心绝望,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道:“她从未给我下过药,我真的是自愿跟她走的。虽然说过许多无聊的废话,但我内心一点都不讨厌她,哪怕她对我又打又骂,激怒我的,是这个人内心的险恶,我从未料到作为人能那么狠毒,既然已成负累,就索性还给她吧。”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人们逢见獍行就杀的原因了吧,这群阴沟老鼠、床上臭虫根本就是人渣,一个都不配活在世上!”稻草男孩悲愤地扶住我臀部,催着范斯快跑,道:“你居然还想与那种恶魔待在一起,快别做梦了,留给她你会死得更快,咱们慢慢想办法周全。”
“她说什么激怒了你?我只见她光对咱们喊话来着。”范斯侧着脸边跑边问。
“她说她囚禁了一个有三只耳朵的黑人,养了十年,从小给他喂猪饲料,这人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路,就跟头猪那样哼唧,已彻底沦为牲畜了。”我抹着热泪,呜咽道:“起初我以为她是在哪瞧见的,谁知这竟然是她自己做下的,这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人?”
“这个天杀的紫眼狐狸!她这话其实是对我说的!”拉多克剃刀闻讯猛得站下脚,挥手让我们快走,自己站在原地,冲着空荡荡的四周大声喊叫:“你在哪?给老子滚出来!”じ☆veЫkメs? ?
“剃刀,你怎么了?”稻草男孩见这个一贯很沉着的同伙发狂了,不由也停下脚问。
“我终于知道十数年前她为何会放过我了,”拉多克剃刀攥紧拳头,狠狠砸向败墙,叫道:“那老不死的是借小姐之口传话与我,被囚禁之人,他就是我的亲兄弟啊!”
alex和范斯不由地放慢了脚步,所有人都被这个意料之外的纷乱打懵在当场,反不知所措了。谁都没料到这个女獍行的心机会如此老道广远,此刻,她已占据了主动。
“你这个蠢到家的乡下妞真是不可救药,你以为自己能跑得了?”弥利耶阴惨惨地笑声无处不在,回荡在众人耳畔。我不论怎么找,就是寻不到她半个身影。此刻的勿忘我姐妹利用韬略,将全部人陷在原地,想走也走不了。如果抛下铁布利希的善良公羊,没人能拔除梅花针;而为他们停下脚步,只会陷入这个疯女人的死亡陷阱。
不过,若是就此给她定论,还远未到我们穷极心智的边缘,这短短的一分半钟时间里,她在其他地方又预设了更危险的敌人。左侧三十米深径里,正有一条巨大的身影在慢慢爬行过来,这东西此刻的模样已与之前截然不同,它就是那条蛇形怪影!
为何说它截然不同?外观其实仍旧没变,大小也基本雷同,只是这东西的嘴下兀自多出一大截来,黑乎乎的一大团东西正在胸前晃荡!那是一个提灯丧妇,确切地说,是一个已被它吞了大半的提灯丧妇,蛇形怪影的足肢长出了两条黑色长鞭!
我大叫一声不好,忙喝令范斯将我放下,四人东张西望,alex再度戴上了掘墓人面罩,正品验着四周流淌的阴气,围作一圈,枪口一致朝外严阵以待。而此刻,蛇形怪影已经悄无声息地绕了个半场,为减轻负重,吐出了那具黑寡妇的尸骸,在我眼前一晃,散去了身姿。我顺势看向地上的尸体,那是扎瞎自己双眼的提灯丧妇!
“慢慢开始后撤,争取回到‘仙境’的大洞口。”alex拍了拍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