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无计其数,经年累月的,少说每年也有几百拨,不然也不会把底下镇子骚扰成这样。如果这里特别危险,都像我们这么倒血霉,那早就被封锁或干脆拆除了。可也没见说有背包客死在这里的报道,换句话说,这里本该平平静静,却因为我们来到,一下子变得如此凶险,这在条理上根本说不过去啊!”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暗文字中提到的红月八日?小吕库古只说是夏季,所以你联想就是这个月,六月十号是新的红月轮回?”我冷冷一笑,反问道。
“这点曾想到过,但自我过滤了,背包客上孤山可不像排队爬雪山分时节,它们什么时候都会来。这种机缘巧合完全是随机的。”
“那你什么意思?怀疑是两小妞在这里做手脚放出那些东西害我们?可别忘了,她们自己也陷在这里离不开!”
“不,相反我还有更阴谋的想法,也许她们也是被骗来这里待死的。咱们在忙眼镜这档子破事时就应该捎带手弄出她们俩一起逃离才对。这么年轻就被当作牲口杀死实在太惨了,林锐,拿出你的担当,我们男人本就该保护好女孩的。”
“你少扯蛋了,可他妈笑死我了!”我虽闭着眼,可脑海里满是alex夸张又严肃的表情,一想到此我实在忍不下去,道:“她骂你踹你腿就是恶女烂女,你想泡她们就成了好女孩,我可以帮你边看边找,但你能否就此放过我二姐?”m.mida.cc
“那你往后也别拿马德兰说事,我是认真的,我特别见不得女人受苦受难。其实我想说的是,这里之所以成了恶鬼横行之所,可能是保质期过了!”
“保质期?”
他翻身站起手指翻砂工地,说:“我指的是这块底厅,细想之下也是问题多多。刚才一直在死斗搏战,但冷静下来,就觉得很不寻常。”
“哪不寻常?”我不由睁开双眼,再度审视这块屡次爆发激战的大厅,问。
“最主要的问题,究竟是谁在这里折腾,撬掉原有地砖,将家具打桩整成工地的?你看见那些横管,槽钢以及异形螺母了吗?它们都是现代产品,不是小吕库古那种时代产物。再说当时他正乐呵呵等着分遗产,哪有闲工夫会自备一支工程队带来这里?”他扶着我肩头,打着那只可怜光斑的镜灯,照在捆扎管子的包装带上,道:“你不妨去看一下,跟着来说我的猜测。”
螺纹钢槽钢啥的,别说是三、四十年代,世纪初就有了。我将信将疑走到管子前,俯下身子细看,只见包装带上印着出厂日期,一九八八年四月。这些建筑材料,果真如alex所说,都是十年以内的产品!
“我还见过更早的,八六年出厂的钢筋,所以从刚才起就挺纳闷这事,究竟何人所为?按照这破宅子一系列历史,可以推断出的可能会是两拨人。第一批或许是侥幸逃走的小吕库古后人,再度回到这里开坛做法;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传闻中的‘邪教份子’,这群人做眼前这件事的用意,或许也一致。那也表示说,被凶王古蛮移植了大脑的老吕库古,极有可能仍活着,正蛰伏在阴宅某处,始终窥视着我们哪!”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在九零年宅子出事前,就躲在这里干这事,被警方发现后爆发激战不得已窜走,所以工序没做到位,草草了事,导致了这里并未清除干净?而现在封印到期了?”我听完他的分析,连连点头,背脊鸡皮疙瘩栗起。想起小吕库古留在墙头的绝命书,哀叹起来。他作为经验丰富的职业冒险家、一战英雄、和历经百战的斗士,都被逼入绝境丧失信心。我们这等菜鸟想要逃离阴宅,生还的可能性委实微乎其微。
我和alex想到此,不由顺着混凝土柱子滑落在地,良久沉默不语,同时他又开始连绵不绝地咒骂起马德兰来。但这无济于事,现实是大家已落入绝境,遍体鳞伤,更有一个同伴失去踪影,没有比这种局面更糟的了。
“去找老马啊!”正在此时,胖子忽然一骨碌坐起身来,他激动地抓着我俩肩头,叫道:“你俩怎么还呆坐着?再不去找,老马就真的折了!”
“范胖,你感觉怎样?”我见他醒来,肮脏脸颊甚至有了些血色,不由心中欣喜。
“过去多久了?”他没心思回答我的废话,摸索着抓住alex,问:“我是瞎了还是咋的,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两个半小时。之所以待在原地,是我们商量下来不能独自离开,甚至两个人也暂时不能分开,只怕再遭那鬼东西趁机阴袭。你看不见很正常,因为所有小灯全都挂了。”alex握住他的手,惊问:“你是怎么恢复过来的?这么重的伤,躺医院吊点滴也得几天才能醒。”
“老范我不醒能成吗?你俩就会一直坐下去,老马又要怎么办?打小我就从不上医院,什么大病小病只管床上一躺,半天就能好起来。“他不住地眨眼闭眼,想要快速适应黑暗,叹起气来:”我不该那么大意,遭了黑手。“
“究竟怎么回事?”
通过描述,范斯遇袭也发生在过道遭遇低语者起那一刻。当时他人虽然在半圆形廊道内走动,但也听见了这种说话声。正待向我们靠拢时,忽然惊闻底下大厅内也有人在说话。说话的是两个男人,语调很成稳,年纪约莫跟他同龄。他本想查看说话声在哪,无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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