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自古有斗猫习俗的就只有博斯普鲁斯的可萨人,你们!你们真是无可救药!”
“老马说的没错,看模样你俩应该是在校生吧。我们都大学毕业好多年了,又是灵异频道的博客主持人……”范斯倒没他反应那么大,此刻正擎着一支weed乐呵呵地开脱道。
“行了,你俩一会儿彼此抬杠一会儿又相互吹捧,夸口胡扯真不是你们这种岁数该有的态度。”alex好不容易收住笑,扶墙站立起身,问:“那不嫌麻烦的话,有劳你普及普及也叫我们这种留级生长点见识?”
“好说,你们哪,还太年轻,别一听猫就想成家猫。战猫可不是肥嘟嘟的加菲,而是大型的北欧森林猫,极度凶残嗜血,体格跟猎狗差不多。就你俩这皮包骨,还不够七、八只战猫塞牙缝的。”胖子见又有了显摆的舞台,装模做样地踱起方步,在厕所里一圈圈绕走,说:“古代个别游牧民族打猎,在带猎犬的同时还会带上只森林猫,为啥啊?因为猫比犬只细心,狗只听命于主子吆喝,打得一多往往就会有所忽略,而猫却能一只不漏全找出来。因此,将猫既作为猎手又兼具角斗取乐的,只能是可萨人。”
“那这东西是干嘛用的?打猎时戴在脸上吓唬猛兽?”见他说得一板一眼,我也慢慢止住笑,开口问说。
“不,可萨人不崇尚神巫,他们不戴面具。这应该是一只可萨突厥人凯旋式上所供奉的物件,象征纪念意义的玩意!”范斯举着挂饰,左右端详,然后迷惑地望着我俩,道:“你们说怪不怪?这件东西和整座宅子丝毫关联都没有,却很突兀地挂在最显眼之处!”
khazaria(可萨帝国),前身为西迁到高加索地区的一支突厥化部族,公元七至九世纪,可萨人占据了原博斯普鲁斯王国全部疆土,在伏尔加河中下游建立起强大汗国,现在的克里木半岛,过去也被称为可萨利亚(利亚的含义为某某之疆),这个帝国成为丝绸之路北道上的重要中转站,同东罗马帝国和阿拉伯帝国保持着密切的政治经济联系。
可萨人以犹太教为国教,忠心耿耿地作为拜占庭最可靠的军事同盟,多次出现在历史关键时刻,帮助东罗马帝国转危为安,拱卫其北方边境安全。然而可萨帝国最终却悲剧性地亡于他们数个世纪以来最亲密的盟友之手,在中世纪的欧亚草原留下一曲令人扼腕叹息的北国悲歌。
在这支高度文明化的突厥人文献中,他们素有驱赶神巫和反偶像崇拜的习俗,断不可能会去制造这类面具头饰,唯一只有过两个时期,曾搞过规模宏大的凯旋式活动。一个是发动阿塞拜疆战争胜利后,另一个是发起里海征服战期间。所以,木雕雕刻时间容易判断,只会产于这两场战争之间。
但是,与吕库古公馆有直接联系的,是关于侵入古埃及的喜克索斯人凶王古蛮传奇故事,一份指代名为曼涅托信经记载着肠葬所在地。兰开斯特兄弟来北卡,也是怀疑此物线索可能藏于阴宅内,打算搜寻到手来扬名立万。但是,阴宅内却高悬着一只与此无关的面具,也不起任何作用,究竟是谁放在这里,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这便是此刻,范斯与马洛俩人最不解之处。
不过,吕库古公馆本身各种谜面已足够多,区区可萨面具悬挂正堂之谜实可谓沧海一粟,现在要搞清不仅办不到也毫无任何收效,反正人已在路上,兵行险着也好赌上性命也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见此刻大伙想无可想,厕所外那怪雾折腾劲有所减缓,他们便有了直闯右侧公馆的念头。我也有此打算,但目的截然不同。我想去到那里,是打算站在直面606公路的连接木梯前,眺望远处chris是否还在原地。
“走吧,咱们一起去找那水池子。”范斯扶着我肩头,言罢,他让我打头走第一个,为众人警戒四周环境,蹑手蹑脚扭开了门,随后直奔遗忘之地——右侧公馆而去。
说话之间,我们四人已来到大宅屋尾最末端,这本应是通向三楼的梯道,却被眼下一堵厚墙阻挡去路,见那石材涂料皆相当古旧,显然是存在久矣。我透了一眼,其背后除了墙还是墙,看来并非是改建屋企的人故意所为。alex沿路不断提醒,这地方他也到过,无法通行,不然充满求知欲的他早就上去一窥究竟。面前的过道确已走到末路,再继续往前,就来到连接过道上。
带着侥幸心理,我焦虑地往606公路方向扫了一眼,只见远处群山上空乌云盖顶,百鸟纷飞,眼见是一场倾盆大雨即将来到。而山坳森林一带,开始起山雾,天地间一片灰沉沉,我那小车和chris的踪影,自然肉眼无法洞穿。
无奈之下,我只得让众人止步,稍稍上前仔细观测右侧公馆来。很快发现对面的门洞被人填上厚达二十五厘米的不规则砖石,若不使用专业工具破墙,显然是进不去的。唯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走到废宅外,沿着外墙绕到破门下去,这点在目前看来是天方夜谭。而且,这道正厅大门,以我的眼睛看进去,也同样黑漆麻乌,完全辨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只道明一点,大屋内部,有人采用了某种特殊材质。若是非想看清的话,唯有动用我的第三瞳,但那头晕目眩的感觉此时尚未完全消退,我不打算再次冒险。https://
此刻的我们,后退不得前进无门,站在木扶梯上哀叹不已,如果想要绕开前楼底庭离开,只能从这跳下去。最早提议的马洛说完便想付之行动,当他往底下探了探头,旋即乍舌缩了回来,连连摆手说不行。这层高将近六米,奋力一跳虽然容易,但能否还活着就另当别论了,纵然摔不死,腿肯定是瘸了。
“林锐,看你的两点钟方向!”alex左右环顾,忽然大叫起来。
还是他眼尖,无意中的一瞥,隐约瞧见被巨大建筑遮蔽的墙体背后,露出半截树丫。我让众人闪开,放眼去透,果然有株大型松柏种在那里。对角的外墙都已被人堵死,只有正三楼一扇侧窗洞开着,里头破渔网般的窗帘随风飘荡,时不时挂在树梢上。
这也表明,只要我们能设法走去这间屋子,就能通过爬树逃离阴宅,重新回到古老慈祥的荒草大地。
“就假设现在我们已在眼前废楼里,你看看,能不能去三楼?”alex不断拍着我的后背,催促道:“至于怎么进去咱们再想办法,当下不容耽搁,时间已剩不下多久,chris那里拖不下去了。”
“也罢,头晕恶心就头晕恶心好了,我试试这最后手段。”望着近在眼前脱身之所,却进不去,我咬咬牙,再次拖过胖子范斯当靠垫,道:“我来为大家找出条毫无人味之路。”
这个世界是由多维空间构成,空间与空间之间,往往会有并列层叠的道路。这种线路,人不可能走,世间万物也很少进出,即便是无意闯入的,也只是一纵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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