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宗余孽真的没关系?
雷风雷在抓朝心宗余孽,这其实也还合理,毕竟他这些年来都是云州城总捕,抓人的事,理所当然。
城主府以前可没有对朝心宗的人感兴趣过,此时宁儒伞亲自出面,就说明那天夜里的人头,确实不简单,而且那颗人头,到现在也没有下落。
可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朝心宗的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宁儒伞露了脸。
他怎么死,涉及到了布孤心以后怎么办,谭长卿就是去看着宁儒伞死的。
两个人一边闲聊,金胜往的脑袋里还在不停的揣摩,最终的推断,确实都指向了更高的地方。
他再一次想起那个十四岁的少年说的话......连宁儒伞那样的人都要罩在黑袍下,那他惧怕的当然是更高处的光芒。
城主布孤心住的很高,站的也很高,所以一直在他身边的宁儒伞,怕的一定不是这样的高。
云州已经好几年没有战事了,天子之心,容得太平,容不得太平大将军。
布孤心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是天子授意,最终是图那高处。
布孤心只是住在山上而已,还不敢超过天水崖半分,只敢住在半山腰。
北野王拓跋烈不一样,他不是住在高山上,他自己就是高山。
所以宁儒伞必须死,城主府和朝心宗的事必须没有关系。
就在想到这些的时候,金胜往忽然听谭长卿语气有些沉重的说了些话。
谭长卿道:“我与宁儒伞也算是至交好友,想不到他连我也骗了,竟是牛勤的人,可是啊,这几年来他与我朝夕相处,虽不是同窗却远胜同窗。”
他看向金胜往:“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宁儒伞论罪当诛,可大人能不能给他一具全尸?”
金胜往道:“这......”
谭长卿道:“我曾学过几年的医术,知道个方子,人吃了之后可以死的没有多大痛苦......”
金胜往感慨一声道:“宁儒伞有先生这样的朋友,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谭长卿自然明白金胜往已经松口,所以抱拳道:“多谢大人成全!”
毒死一个宁儒伞,对于金胜往来说算是真正上了城主这辆车的投名状。
谭长卿恰到好处的说道:“我对大人感激不尽,城主对大人,应也是要多加感谢。”
金胜往笑起来。
若天子要除掉北野王,那他此时上城主的车,便是为将来得以保全铺好了路。
所以这一路上,这两个人更是相谈甚欢。
“唔。”
谭长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叫林叶的年轻人,为何会有一身血衣,为何会假扮朝心宗余孽,为何他就知道草头山会有人来?”
金胜往一怔。
林叶说过,血衣是他自己做的假,他知道草头山是因为他也盯着那茶楼。
谭长卿语重心长的说道:“宁儒伞不胡乱诬陷人,这自然是好事,有些人嘴巴未必严,这就不是好事了。”
说到这,他想打开车窗透透气。
大街上为何很安静?
金胜往也觉得不对劲,凑到车窗前往外看,这原本该车水马龙的大街,人怎么如此稀少?
正纳闷,忽然听到一阵笑声。
他们俩寻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漂亮女子,拉着一个腼腆的漂亮少年,大笑着从一家青楼里走出来。
大街上安静,是因为前边全都是边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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