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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靠山人人知道是谁,但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出现,哪怕出来落井下石才是他该做的呀。
裴东锦收回纷乱思绪,轻哼一声:
“我赌一顿梅花酒,他还不知道。”
易副将惊讶,又不得不信,这个周知府---怎么做到正五品的?
“主意说也不对,他知道的大约只是我被围困,大约---还能预测到我大约生死难料!”
“可这里面又杨家三公子,他不会不管吧,怎么不见他来救?”
柴溪梦中咳嗽两声吗,裴东锦停了停,示意易直帮他看看,易直不情愿的过去手腕手背都试了试,不是太热,才点点头。
“不是这个,是倒杯水给她,一会醒了好喝,发烧最忌讳缺水。”
易直嫌弃的瞄他一眼,更不情愿的倒水放在案上,裴东锦才满意。
“你这个恩报的---也太---亲力亲为了吧!”
裴东锦见他坐回来,不理他的调侃,思绪也回到周知府的反应迟钝上。
“大约是觉得谢家来了人,才觉得这场斗法,不关他们的事吧!”
“真是不明白,这样没有丝毫政治头脑的人,皇后那边儿收过去做什么?”
裴东锦没有想这些,或者说皇后想什么,此时此刻并不重要。反而是谢家---如雅没有当时露面就算了,出现无赖装肚子痛,诬陷粥饭不洁开始,到现在,时间可不短了,敏锐如她,怎么会没有来,也没有传信儿,这不和常理,或者,真一路劳累到睡了几天?怎么会,出了什么事儿?谢家的不为人知的死士都算上,没有这项势力——他也强迫自己想过无数次,不可能!
“周知府现在这个妻子,是小杨氏的小姑儿!”
“人家后宅的事情,你都去打听---真是---就算是吧,可是还是说不通呀。”
“哎,你非得刨根问底,不仅如此,周知府是皇上登基那年恩科的进士,最后一名进士!”
“嗯?”
易直更糊涂了,皇帝登基和眼下,和一个小小的知府有什么关系?
裴东锦真是佩服易直的愚钝,他也就只能做个武将了。
“那年,是皇帝亲子主持的科考,而不是只在殿试露面儿,所以,那一年的考生,中了的,无论一甲二甲还是三甲同进士,凡是考中的,都是天子门生,周知府一向以此为荣!”
“你是说皇帝重视他这个门生,他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所以杨皇后一族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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