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落千丈。倘若果真如小妹所言,那这其中,定是与那李然脱不了干系!”
竖牛对李然的敌意,似乎是来源于他们与鲁国季氏的生意受阻。
坐在他下首的几个族老闻声则皆是点头称是。
“是啊宗主,此人坏了我们不少的营生,而今却来我族寻求庇护,着实可恶!”
“而且,若不将此人赶出郑国,我担心日后我们郑国的局面也会因为此人而发生巨变!”
“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该收留此人,还请宗主下令!”
几位族老的意见出奇的一致,皆是要将李然赶出郑国,毕竟李然此前,好似是严重阻碍了他的利益。
听得众人所言,祭乐站在父亲身后,脸色顿时一变,甚是恼道:
“你们为何要这般针对子明哥哥,他在鲁国所做的一切,你们当真知道内情吗?”
“小主,无论李然在鲁所为之内情几何,那于我祭氏又有何干?”
“是啊小主,各家只管各家的事,他在鲁国的所作所为,于我们又无有半分好处,小主何必是替他人说话?”
“乐儿,你还太过年轻,所见所识终究太浅。可切莫被李然那厮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此人能言善辩,骗你这种小姑娘岂非信手拈来?”
竖牛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对祭乐的不屑。
但这时,祭先却是双眉微微下压,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诸位可知,今日我却是为何感到惊讶?”
祭先看了一眼祭乐,示意她坐下,而后这才环顾一圈,将目光落在了竖牛身上。
“父亲…”
竖牛感觉到了祭先眼神里的冷冽,当即微微一怔。
只听祭先继续言道:
“老夫惊讶的,不是他李然与叔孙豹扶立鲁侯之事,而是惊讶与此人如此年纪。”
“诸位今日也见了,此人不过十六七岁,至多十八,大体也不过是弱冠之龄。据叔孙豹所言,此人乃前洛邑守藏室史,是遭了齐王后忌惮,这才被赶出了洛邑,逃难至曲阜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