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此时殷三水正拉着弟子的手关心道:“紫衣,那个李太平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这些年师傅可没见你对哪个男子说过那么多的话!你们是不是……”
澹台紫衣听师傅提起此事,不由笑道:“师傅您想多了,那人是紫衣儿时玩伴,多年未见便多聊了两句,可不是师傅您老人家想的那样!”
“那就好!那就好!紫衣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武道修行,咱秋水剑宗未来如何,可就看你的了!师傅老了,这秋水剑宗早晚要交到你手里。”殷三水苦口婆心地说道。
澹台紫衣认真的点头道:“师傅放心,徒儿现在一门心思的练好秋水长天,无暇顾及其他。”
“你现在是七品武者,武道上也算登堂入室了,以你的悟性,迈入八品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到时行走江湖可就不像在咱秋水剑宗这么安逸了……”殷三水还是怕小丫头定力不够,一直唠叨了大半夜,才放澹台紫衣离去。
七剑盟大比近在眼前,各宗门参加大比的弟子纷纷抓紧修炼,以应对明日的大战。不过有个人很清闲,正捧着酒坛独自一人借着月色看着一潭秋水发呆……
“我弹琴就这么难听?不难听你老摆弄那几把破剑干嘛?不想听,别听了!——让你帮着崔明道研墨,你弄得满条案都是,不想干早说啊!——不让你去大兴城,你就不去啦!那已后都别去啦!”李太平想起福王府时慕品山那蛮不讲理的俏皮样子,脑中那倩丽身影仿佛就在眼前对着他发脾气……
一坛黄酒入喉,淡无醉意,反而变得更加清醒,心里是那挥之不去,赶之不走的回眸一笑,挑眉轻舞的淡淡清香……
“师傅,这回徒儿的心好像真的丢了!一不小心,被那小娘子偷走了!这可咋办?越想找回来,就越找不回来了!”李太平苦笑着,取出无双剑,盯着绝世宝剑自言自语道:“你可能慧剑斩情丝?”
剑如游龙,卷起半湖秋水染星河,对影斩下西湖月,不见不忘酒一壶……
老道士幸好没在身边,不然李太平的后脑勺就要开了花。太平道可没什么死规矩,只讲究做人做事要顺应本心,才能道法自然,怎能抱着一句话而不知变通。正所谓——变则通,通则顺,顺则快,快则强,强则胜。
“想见,你便见,师傅一句话便让那座城挡住你的心意,你还要剑作甚!怂货,你跟师傅胡搅蛮缠那个劲儿哪去了!我老道士看不起你这个孬货!”老道此时若在肯定会劈头盖脸的大骂李太平一顿。
离开师傅前,李太平定当会与老道士雄辩一番,这一旦离开了,却忘不了师傅的嘱咐,说到底李太平依旧是个尊师重道的人。
夜黑马蹄响,踏碎了片片落叶。一队黑甲骑兵,强弓硬弩,带刀佩剑的在官道上策马疾驰,细看之下足有五百之众。领头的一杆长枪,一马当先,杀气腾腾……
幸好这是在夜里,无人发现,否则各郡郡守就要寝食难安了。要知道带刀佩剑的骑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配有军中强弓硬弩人人有马的骑兵,这股力量攻城略地虽不行,但是搞个屠村灭门的惨案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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