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的样子,到这次带她去赴宴的事情,说是为了让她认认亲戚,最后却因为彩月差点毁了名节的事情。
待得事情说完,安和大长公主勃然大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就是钱氏在害虞兮娇。
“来人,去把钱氏和宣平侯唤过来。”安和大长公主厉声道。
儿媳妇不是一个好的,儿子也不是成器的,要骂要罚一起来就行。
“祖母,父亲和母亲过来,我……我要怎么说?”虞兮娇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在安和大长公主面前,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孙女,原本硬挺着的肩膀放松了下来。
她也想有人护着,可惜上一世,父亲早逝,母亲太过柔婉,弟弟太年幼,她必须挺起肩膀担下一切,而今有祖母在,让她终于有种缓一缓的感觉,她其实也是有人可以依靠的,也是有人护着的。
“自然以行刺罪论处。”安和大长公主明白她说什么,冷声道。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这种关乎名节的事情,的确应当用更厉害的事情掩饰,刺杀很好,孙女的名节大如天,有了刺杀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
这一点上面安和大长公主和虞兮娇想的一样。
反正那个狗奴才和钱氏原本就都不干净,这件事情不推在她们身上推给谁!
“祖母,不必去请父亲和母亲,他们应当马上就会来的……就怕征远侯府的事情也会跟我们扯上关系,这事必竟发生在他们府上。”虞兮娇提醒道。
“扯上就扯上,怕他们做甚?征远侯府如今哪还有以往的半点清名!”安和大长公主冷哼一声,这件事情如果跟征远侯府没有关系,她是不会相信的,这会也是迁怒了征远侯府。
“祖母可这必竟……不是真的!如果那个叫彩月的丫环死不认罪,当众说一些坏我名节的话,那可如是好?”虞兮娇轻轻的咬咬唇,脸色越发的苍白,长睫扑闪了一下,象倦怠的蝴蝶无力的落在眼帘处,莫名的让人觉得她的无力。
行刺之事既然推到钱氏的身上,必然也得让她心服口服,彩月这个丫环的口供就事关重要了。
安和大长公主心疼不已:“一个丫环算什么,让她改口就行。”
“祖母,这……真的可以?”虞兮娇眼睛一亮,激动的抬起头。
“一个狗奴才罢了,有什么难办的,此事……我让人去办。”看着这样的孙女,安和大长公主心软成一片,开口就揽下事情。
“祖母,此事还是让我去做,原本就是我的事情,我终究也是会长大的。”虞兮娇眸色柔和中带着坚定。
彩月这个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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