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出郊垧。”
“好。”众皆拍案叫绝,简川也不得不承认,吕献此词并不比简川之前所作《木兰花》差,而上首的范纯仁和欧阳发亦被勾起了兴趣,四目炯炯的盯着吕献。
便见吕献申请亢奋的继续吟道:“功名。今已就,九重近天,好去辞荣。算人间极贵,何似长生。刺占梅山日月,观二妙,玉纹枰休辞醉,洛阳花信,香到露华亭。”
“绝妙。”只听范纯仁击掌相赞,神情大喜。
只观此词,简川便是对吕献心有芥蒂却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所作的《木兰花》尚要好一些,放在此情境下,更是绝妙。
催春事、亲劝农耕。何意?九重近天,好去辞荣。又何意?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词中亲近旧党之意已然昭然若揭。
此词一出,力压满堂,得知其乃吕家小辈后,欧阳发和范纯仁对之更显亲近,毕竟吕氏四兄弟全是旧党骨干,特别是吕大防,如今已经被授予尚书右丞,进中书侍郎,封汲郡公。
如此一来,吕献一时间风光无二,却仍旧谦和有礼的接受着大家伙的追捧。
邱兰息和葛春竹一脸不痛快的凑到简川身边,催促道:“简兄,快做首诗啊,压压这厮的嚣张气焰。”
简川却连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的喝酒吃果品,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出这风头后患无穷,还是夹起尾巴为好。
奈何天不遂人愿,简川想当个鸵鸟,奈何屁股太大太显眼,
不多时,范纯仁脱离开小辈们的阿谀奉承,却是径自来到简川身边,笑问:“简公子以为吕公子这首词如何?”
简川赶紧起身行礼,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如实答话:“甚好,绝妙。”
本以为范纯仁乃是无心一问,不想其竟是不走了,兀自坐于水榭边缘台上,挥手邀约简川同坐。
简川不知其意欲何为,却也只能逐流过去,恭敬坐下。
范纯仁‘嗯’了一声,似在斟酌沉吟:“老夫想听听简公子对青苗法的看法。”
闻言,简川的眼角瞬间抖动不停,心头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暗呼:“老头,我尊你为人,为何坑害于我。”又是疑惑:“我从未提及过对新法的意见啊,为什么专门问我,且如此直白相问。”
心头疑惑震惊,有一点却是清楚的,范纯仁既然问了,便表示其非常看重自己,若是不答,或者答非所问,范纯仁也不会问第二句,但今后,范纯仁绝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总得来说,这是范纯仁给自己的一个机会,至于要不要把握住怎么把握住全在简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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