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谢玉珩抽空去了一趟位于永胜街的新府邸,跟容嬷嬷言道:“奶娘,你这俩天把府里的事处理好就去青松院,替我教一教院子里汪彤儿的规矩。”
“世子爷您这是?”容嬷嬷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谢玉珩一眼。
“嗯。”
主仆相处二十多年,不用说多少,点到即止。谢玉珩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容嬷嬷一听顿时跪下磕头,规劝道:“爷,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您几个月后就要成亲。您是知道的,沈家嫁女儿最看重的便是家风门第,倘若知道爷还没成亲就先纳妾,又会作何想法?后宅不宁,家门不幸的事,爷难道还看得少吗?”
容嬷嬷自问是极清楚自家爷的性情的,最是鄙夷那些宠妾灭妻之人,曾对人说过,“倘若一个人后宅不安宁,那么此人大多是不能用之人。”
更何况,忠勇候夫人,自己的表姐便是因为忠勇候宠妾灭妻,这么多年来一直郁闷在心。
打小就嘱托儿子:“将来娶一个名门贵女,夫妻和乐,千万不要学你父亲。”
没想到世子爷这样说,定是把那姑娘放在心上了。
陈婆婆把碗碟送到小厨房刚回来,就见到几年没照面的世子爷的奶嬷嬷,竟然回来了,忙跟她恭敬地打声招呼:“老婆子见过容嬷嬷。”
“嗯!”容嬷嬷对着陈婆婆高傲且冷淡地应了一声。
“挑间朝阳的偏室整理下我住下来。”容嬷嬷对着陈婆婆说话的腔调好像主子对下人。
“是,老婆子这就去安排。”陈婆婆对着她一福转身去整理屋子去了。
之前容嬷嬷还在府里时,在陈婆婆这些粗使婆子眼中是半个主子的存在。
因此,她们见到容嬷嬷都是很恭敬的。
她想起汪彤儿刚来青松院住着的那间次间采光不错,屋里空间也大。
心里暗讨着容嬷嬷回来怕是跟彤儿姑娘有关。
话说,她也这么大年纪,什么事看不出来,不是白活了这么大岁数?
······
从这天开始,汪彤儿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站要有站像,坐有坐样。
尊卑有别,贵贱有别。
笑不露齿,见人不能瞪眼看。
说话声音要轻,遇到主子都要下跪见礼。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准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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