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人又不行。
唉!
她只得依坐在外面软塌上是走又不是留下又不是,正左右为难时。
谢玉珩着一身月白的中衣从浴间走出来对着她招手:“过来,替本世子把头发上的水擦干净。”
汪彤儿只得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纯白棉巾,等他坐到软塌上闭目养神,汪彤儿看着自己的身高还是够不着帮他擦头发。
想了想,把脚上的棉屦脱下,跪上软塌,拿着棉巾把他的长发一绺绺的轻轻擦干。
这期间,她是忍着瞌睡,无声地打着哈欠。
唉!好想有只电吹风,这么长的头发用它几分钟就能搞定。
谢玉珩眯着眼,察觉到小姑娘停下动作,这才想起小姑娘生病的事,问道:“药还在吃吗?”
汪彤儿听到谢玉珩问起她的病,赶紧回答:“回世子爷的话,还有明天再吃一副药就好了。”
谢玉珩点了点头,站起身,说道:“嗯,我这里不用侍候了,你且下去洗漱了睡吧。”
“好唻!”
汪彤儿见谢玉珩这么一说,瞌睡全无,如释重担忙跳下软塌,对着他见了个礼快步离开。
走到门口还不忘细心地替他把门掩上。
谢玉珩见她像个小兔子似的蹦开,不由抿着唇摇了摇头。
汪彤儿回到耳房时,屋里暖洋洋的,炭盆里的火烧得正旺。
桌上的棉焐子里正温着一碗让她小脸直皱的汤药。
在温着药碗的捂子旁边还有一包新买的蜜饯,汪彤儿看着桌子上的蜜饯,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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