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京兆府尹?笑话!他爹在这儿也没那权利。
“钱大人。”李心安笑眯眯的凑了过来,钱世昌抬起头惊愕的看着他。
“我的配剑还被您手下的衙役给拿了去,那是我的心爱之物,还请钱大人能还给我。”
钱世昌看看李心安,又看看李俶,见后者默不作声,他眼里闪过一丝忌惮,道:“当然可以,这是本官的过失,自然没有留您配剑的道理。”
“如此,就多谢钱大人了。”
李俶抬腿就走,他没道理再留在这里。在京兆府多停留一刻钟,他就多一份被人捏在手里的把柄。
钱世昌朗声道:“恭送殿下!”
李心安找回了他的配剑,一行人出了京兆府衙门大门,外面停着一队精锐骑兵,为首一人正是全万仇。
李俶冷着脸跃上一匹高头大马,正是他当初借给李心安骑的那匹“翻雪”。
李心安骑上马,但却没先向李俶致谢,而是骑到李俶身边那个黑衣光头男子身边,说道:
“苏赫多,没想到你居然从天竺回来了,苦修结束了?”
谁能想到,这个光头男子,就是“天众”的领袖,天竺一品归真境高手,苏赫多!
“听说邪里牙和你闹过矛盾。”苏赫多微笑道,“他年少就在我的家乡成名,确实轻狂了些,我代他向你致歉。”
“您可别损我了,我担待不起。”李心安苦笑道。
“这次的事情我听全少尹说过了,南疆邪教,需要我出手吗?”
李心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只在殿下生死攸关的时候才会出手的吗?”
“李少侠,这么大的事您还藏着掖着,我再不知道,就真的生死攸关了!”
李心安顿时凑出满脸笑意,骑到李俶身边,说道:
“我这不是怕再麻烦殿下,您会生气嘛。”
“生气?这件事你要是早告诉我,我高兴都来不及!”李俶骂道。
“一个在长安蛰伏二十多年的南疆邪教,在我的手中得以曝光,这是多大的功劳!你若是在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告诉我,我直接派兵把永和坊包围起来翻他个底朝天,现在哪还有这么多事!”
“可是殿下,您不是因为私自调兵包围铁旗门的事情被杨国忠参了一本吗?我怕……”
李俶阴沉着脸,“怕什么?我乃堂堂皇太孙,岂能怕他一个外臣!”
“明日,不,今晚!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永和坊,一个南疆邪教,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能耐,能在长安蛰伏二十多年。”
李心安大急,“殿下不可!殿下乃千金之躯,南疆蛊师手段千变万化阴毒至极,若是您不小心中了蛊,我们万死难辞其咎啊!”
“李统领莫要小看我。”苏赫多出声道,“南疆褴褛之徒,苏赫多一拳足矣。”
“你怎么也跟着殿下胡闹!”李心安咬牙道,用一个只有苏赫多能听到的声音说:
“这件事凶险异常,靠着蛊毒起家的两位五毒教前辈都中了招,一位还在昏迷不醒。你以为蛊师下蛊只有等到看见你的时候才能下?”
苏赫多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再说话。
李心安心里暗骂一声,也不知道这秃驴听进去了没有。
这个天竺来的秃头和尚难缠得很,他修行的密教佛法,要诀就在一个“苦”字,李心安可是从“天众”的口中听说过不少他们这位统领的光辉事迹。
苏赫多年少时进入寺庙,十年时间未曾食人间烟火,每日只饮露水,卧荆棘,在山里与猛兽搏斗,不杀一兽而使山中万兽臣服。
这位老兄还曾跃入天竺大江,凭借两条臂膀将河底食人巨兽拖至岸上,颇有东晋周处之风。
那巨兽被他带至寺庙,伴于他身边,每日聆听佛法,久而久之,竟然诞生出了灵智,作为苏赫多的坐骑,与他遍历天竺,宣讲佛法。
在天竺,苏赫多被认为是湿婆大天的转世,至于什么是湿婆大天,“天众”的人也说不清楚,反正与道教的玉皇大帝太上老君类似。
当初李心安听到这里时心道:好家伙,太子殿下这是找了一个活佛进来啊!
苏赫多三十年前进入大唐宣扬天竺佛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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