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那三个杀神,眼看着他们就要迈进大门。
有人抛下兵刃,屁滚尿流的跑进了府内。
……
一间极致奢华的房间内,虎背熊腰的大汉抱着一个娇小女子,手不住的摸索着。
“美人儿,这可是老爷我亲自给你挑的房间,还满意吗?”
被他紧紧搂着的娇小女子战栗的点点头,突然浑身一震,面色潮红,原来是大汉不止何事把手移到了她的裙摆下面。
姜阔海自是花中老手,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看着怀里的娇小女子紧紧咬着嘴唇,泫然泪下的可怜模样,姜阔海莫名的有一种快感。
可慢慢的,他又生出一股厌恶来,不管自己如何挑逗,这女人就是不发一言,都不知道如何此后男人,连一点起码的眼力见都没有。
起码你叫一声啊!
姜阔海突然怀念起那个女人来,那个他从奴隶贩子手里买来的西域女人,床上的功夫绝对一流,也懂得察言观色,懂得伺候人。五年了,自己好像就离不开她了。
只是可惜,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但也没必要非得让她死,自己又不是没能力保护她。她一个舞女在自己这深宅大院里能把这件事说到哪儿去?而且以她那乖巧聪慧的性格,也肯定知道这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肯定会乖乖封口。
但为什么自己苦苦哀求那人,那人就是不同意呢?还搬出相爷来压自己。
什么时候他李林甫管的这么宽了!
姜阔海心思愈加烦躁,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怀中女子“嘤咛”一声,留下泪来。
姜阔海手上潮湿一片,他捻了捻指尖,轻笑道:“原来美人儿喜欢这个。”
他把怀中女子放在床上,轻轻退去衣衫。白玉似的肌肤展露在姜阔海眼前,他吞咽了口口水,正待下一步动作,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老爷,老爷,出事了!”
姜阔海掀去衣衫的手一顿,不悦的看向门口,紧接着便怒气冲冲的放下手,冷哼一声,走到房门前,怒骂道:“他妈的没点眼力见,不知道老子正在做好事吗?”
他打开房门,一脚踹在敲门的那人身上,将他踹了个人仰马翻,骨碌碌滚下台阶。
“老爷,真出事了!”报信之人哭丧着脸爬起,说道:“不知道哪里来的贼人正在强攻大门,兄弟们死伤惨重啊!”
“你说什么!”姜阔海声音陡然提高,瞪着两只眼睛,不敢置信的道:“有人强攻北衙禁军大门?”
“是啊!我们快守不住了!这还是之前的事,兄弟们不知道您在这儿,找了您好长时间,现在估计他们已经攻进来了!”
姜阔海脸上一副讥讽的笑意。
强攻北衙禁军府?这可是在皇城脚下,谁有这么大胆子!
这可真是千百年来的头一遭,天大的笑话!
“攻进来又如何?那不就是关门打狗,请君入瓮?”姜阔海淡淡的道,转瞬又问了句:“那伙贼人有多少?”
“三……三个。”
“多少?”姜阔海现在的表情,倒比刚才听到有人强攻大门还要震惊。
“三个?你们这群废物,三个人都挡不住?”
姜阔海咬牙骂道:“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大门栓条狗都不可能让三个人闯进来!”
可骂归骂,自己的手下究竟什么实力姜阔海还是清楚的,能让一群全副武装披坚执锐的士兵节节败退死伤惨重,这三个人得是什么来头?
难道是……血衣堂?
想起之前自己派人截杀李心安意图夺剑却被血衣堂主反杀了个干干净净,就不难联想到今日之事是血衣堂的报复。
当初外甥李峥还劝自己要小心,自己还说他们不敢,可如今他们还真的来了。
但问题是,自己和血衣堂都是给李林甫效力,而且之前吃亏的是自己,他们报复个什么劲呢?
还是说今日之事是他人所为?
可长安城里,又有哪三个人能让北衙禁军都毫无还手之力?
姜阔海把腰上一个腰牌摘下扔给眼前之人,“速去左右营,各调一千兵,把他们围起来,记住,要活的!”
“是!”那人领命,抱拳告退,飞奔离去。
“管你是哪路神仙,到这儿都得乖乖束手就擒!”姜阔海看着夜空,冷笑道,转身又走进屋内。
到嘴的鸭子虽然没飞,但终归是凉了,再不吃,那就真的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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