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公子喜欢就好,对了,还有几个姐妹也仰慕公子的风采,说要为公子表演一段歌舞,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金瓶儿看着张小凡,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意味。
张小凡大袖一挥,笑道:“有酒有菜,还有歌舞可以欣赏,那却是最好不过了,还要有劳众位姐姐。”
随着金瓶儿三下拍手,六名身材婀娜的女子鱼贯而入,其中就有当日弹琴鼓瑟的二女。
当下张小凡与金瓶儿二人饮酒吃菜,那六名女子各有本领,弹琴鼓瑟弄笛吹箫,还有两个围着张小凡翩翩起舞。一时之间,张小凡真是快活似神仙。
这酒足足喝了一个时辰,美酒上了一壶又一壶,多数被张小凡喝光。
饶是金瓶儿每次只是嘴巴轻抿,已觉得身子有些绵软,可对面的青云小贼,却是越喝越精神,丝毫没有醉意。
终于,又是三壶酒过后,张小凡眼神迷离之际,金瓶儿在内,七名女子在七个方向,以七种不同的器物,发出七种不同的声音。
而身处七人中间的张小凡,自然就是这音波所攻击的对象。受音波所扰,张小凡神情一阵恍惚,而离得张小凡最近的金瓶儿以及两名跳舞女子各持冰刃向张小凡刺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众女只听“呔”的一声大喝,然后只觉眼前一花,金瓶儿突然出现在张小凡怀中,金瓶儿手中的紫芒刃发出幽幽紫光,向跳舞二女袭去。跳舞二女手中短剑,也向着金瓶儿当胸扎来。
幸得金瓶儿眼疾手快,“乒乓”二声,紫芒刃将二女手中短剑打掉,随即便是腰间一软,已然受制于张小凡。
“唉,金姑娘何须如此客气,怎地亲自表演?姑娘如此花容月貌,却坐在在下怀中,须知在下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之人,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张小凡手拂金瓶儿腰间穴道,令她使不出力气,嘴上却在这里口花花。
金瓶儿又给张小凡占得便宜,不由得一阵羞恼。她虽身处合欢派,却从来洁身自好,一心只想提升修为,壮大合欢派,却与许多同门大不相同。今日被这青云小贼便宜占尽,却是出道以来头一遭。
据说这小贼修道至今不到十年,便有这般修为。以他这般的修行进度,以后想要亲手报仇,似乎都不大可能。想到这里,金瓶儿不觉有些气苦。
正在金瓶儿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觉得浑身力气又回到身上,刚想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坐回原位。
而张小凡,则是一脸正气,神色肃然,不紧不慢自斟自饮,与方才调戏自己的登徒子似乎判若两人。
见金瓶儿看了过来,张小凡放下酒杯,打了个饱嗝,起身道:“多谢金姑娘热情款待,虽然知道姑娘舍不得我,但在下毕竟有要事在身,却是不便久留。待他日归来,定当再来叨扰。”
张小凡说了两句场面话,身形一闪,已然出现在院外,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金瓶儿攥着手中紫芒刃,看着张小凡离去的地方,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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