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好事!”
张鹤龄一来,就有要兴师问罪的迹象。
能这口吻说话的,必是张鹤龄无疑。
南来色一马当先挡在张延龄身前,跪下来磕头道:“小人见过大老爷!”
“叫侯爷!跟谁学的毛病?”
这位寿宁侯,摆谱的样子跟张延龄别无二致。
张延龄突然感觉到这张家兄弟就是一对奇葩,自家家仆的称谓都这么在意,你是缺乏自信到什么程度?
张延龄笑道:“兄长这是作何生这么大的气?远归而回,不应该和和气气?走,进去说话。”
“连家产都没了,谈什么和气?”
张鹤龄的话,让张延龄稍微松口气。
不是为女人那些糟心事而来,竟是为钱财之事。
等等。
我张某人以前是把家产弄得一团糟,那问题是,眼下建昌伯府是缺钱的地方吗?
别人有大把的钱想往里面送,我都不稀罕。
这兄长竟然是为了钱财的事来问罪?
张延龄随即看了张鹤龄身后的崔帐房一眼,瞬间从这悲催货的脸上找到了答案。
消息不对称,寿宁侯府的人显然不知道他张延龄暗地里找苏家发财的事,等张鹤龄一回来便告状,准备对他兴师问罪。
“那个谁,小南子,你进去给抬四千贯钱出来,送到寿宁侯府上。”
张延龄回头对南来色说道。
不但南来色傻眼,连张鹤龄和崔帐房也二脸懵逼。
四千贯?
“老二,你这是穷疯了吧?当我好戏弄呢?四千贯?把你卖了值不得这数!”
张鹤龄显然不相信张延龄能在短短半个多月时间里,从负家产到扭亏为盈,还给他变出四千贯钱出来。
恰恰命运就是这么捉弄人。
等张延龄把他叫到院子里,让他亲眼见到装满钱的箱子,张鹤龄眼睛都看直了。
张鹤龄呢喃道:“你……这是又从何处敲来这么多钱?这么好的买卖,为何不等我回来之后再做?”
张延龄笑道:“没事,这些钱来路都很正,经得起查,兄长你只管抬回去便是。”
“不过话先挑明,外债方面,马尚书家二公子那边,我已经给打发,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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