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爵爷您见谅,这沿街的小店没什么好招待,以后再请您吃花酒,您放心……所有的账目都算在在下头上。”马玠还在献殷勤。
张延龄道:“马公子,话直说就好,之前替你收了地,那九百贯……”
“旧事不提,九百贯的事一笔勾销。”
马玠很爽快就把欠债给抹了。
张延龄本来还想好好跟马玠理论,现在马玠如此爽快,张延龄反而有些不太能接受。
这小子会这么好心的?
张延龄伸出手来,马玠先是愣了下,随即从怀里拿出张家兄弟共同签署的欠条,就在张延龄以为这小子抹去欠债是有什么前提条件时,却见马玠屁话没说已将欠条递过来。
“在下能跟爵爷您认识,出借的九百贯,自当是拱手相送,就没想过要讨要回来。”马玠把话说得还很漂亮。
张延龄可不相信这小子的鬼话。
历史上同样都是不学无术的马玠,可是被定过死罪的人,要不是皇帝看在马文升的面子上,马玠肯定活不成。
“之前本爵为你收的地,所带来的收益,好像也不止这点!”
张延龄好像还不满足于把债免去。
马玠一怔,苦笑道:“爵爷您之前是出力不少,但始终那些地不能随便变卖,还要藏着掖着……要不这样,回头在下将地卖了之后,再送一份厚礼给您如何?”
识相!
本来张延龄还在想怎么去面对债主问题呢。
现在马玠给了打开一条思路。
当然等着债主自己上门就行了,这种事干嘛要自己操心?
再说张鹤龄不也马上回京?
借钱的时候张鹤龄可是主力,应付债主这般的糟心事还是让张鹤龄去干。
“马公子快人快语,那本爵也就不跟你计较,说吧,今天来找本爵有何事?不会是替徽商来找我的吧?”
张延龄感觉到马玠如此爽快,很可能是跟徽州商人有关。
徽商贿赂马文升自然是不太容易,但若是从马文升身边的家人下手,可就容易许多。
马文升家教再好也架不住他顾不上家,谁来教他儿子?
一代正直名臣,教出个死刑犯的儿子,可算是马文升人生的败笔。
马玠稍稍苦笑道:“也不全是,那些徽商现在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几天,谁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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