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侧行礼。
“坐。”
一个坐字,让沈思棠失态的抬眸看了过去。
上次见他是在永庆帝的御书房,他身着官服,不怒自威,此刻的他却衣着朴素,脸上挂着儒雅从容的微笑,好似一位慈祥开明的长辈。
其实这算是沈思棠第一次与傅筠见面,之前在御书房,傅筠站在她身前,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或是侧脸,再说也不敢多瞧。
傅筠见她不动,笑问:“怕我?”
沈思棠连忙摇头,依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十分拘谨。
傅筠看似城府极深,却是个快人快语的,他并没有和她绕弯子,而是直奔主题的问她:“你可知我为何要见你?”
沈思棠老老实实的摇头:“臣女不知。”
傅筠淡笑:“淮川在卓必远的府上找到了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一些信件,你可知晓此事?”
沈思棠应该说不知道,但她本能的不敢在傅筠面前撒谎。
也没有意义,他既然问出口了,肯定是心知肚明了。
沈思棠点了点头,老实交代:“锦盒里只有一半的信件,另一半还在臣女手中,除了信件,还有账本。”
傅筠笑了笑,像是对沈思棠颇为满意。五⑧16○.net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筠突然开口:“沈思棠,你想进督察院做事吗?”
沈思棠豁然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傅筠。
他依旧笑容儒雅,但那双从容不迫的眼底深处,似乎蕴藏着无尽的深渊。
“督公,臣女…可以吗?”
“为何不可?你是天级,又有剖尸断案的本事,督察院正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傅筠说着,拿出一块令牌放在她面前。
沈思棠大惊失色,这令牌她认得,是督察院副都御使才有资格佩戴的。
督察院的令牌分为四个等级,底层的吏卒佩戴的是铁牌,再高一级的吏员佩戴的是铜牌,副都御使则是银牌,左右御史是金牌,每一块令牌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上面刻着持有者的名字。
她面前这块,上书:沈思棠!
傅筠像是知道此刻她心底有多震惊,笑着替她解惑:“之前你是地级,就算进了督察院也只能是众多吏员中的一个,如今你天级了,区区吏员自是委屈了你。”
沈思棠的手在颤抖,她不敢去碰触这块令牌,可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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