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道答应他,用他选的瓶子砸他头,瓶子碎了,他就不再出手,放了他。
章科学权衡半天,白酒瓶是方的,看上去就特别厚重,挨上一下,怕是能砸死他。所以他选了比较易碎的啤酒瓶。
但万万没想到,荣道操起的是白酒瓶,在章科学置疑的眼神中,荣道狞笑着砸了上去:“我说的反选。”
酒瓶重重两下砸在章科学头上,老家伙头破血流,连疼带醉,晕了过去。
但瓶子没碎,荣道倾尽全力,正要做最后一击,这时过严冬赶到了。
他一惊,手打滑,把酒瓶砸在地上,酒香四溢,这次瓶子是真碎了。
接下来的事,章科学不知道,过严冬的及时赶到,实打实让他捡了条命。
但他之前种种所作所为,不会为过严冬原谅,所以过严冬对他有怨念也无可厚非。
车子差不多开了三十多分钟,终于回到东城区消防五中队小区,小区大门口站满了人。
“看来已经有人收到消息,邻居们都在迎接你。” 贡献眯着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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