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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界刚开门营业,诺大的大厅正在点名。
记得我刚认识兰雅的时候,如同跟班一样的我跟在兰雅后面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三排公关小姐穿着不同的服装,一排比一排露的多,当然出台的价格也不同,行话叫几毛,现在的价格是三四五,最贵的五毛。
就是陪一场五百的小费。
大世界的标价是最高的,一般的场子是一二三,就连郊区的那个最贵的也就四毛。
这在九十年代中期,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四五百块,这个价位已经是天价了。
不像今天,用毛算肯定不行起步价都得八毛,最贵的要一块五。
其实也就是陪喝酒唱歌,顶多让客人吃个豆腐,啥也干不了。
要去开房得另算,那时候是八毛,现在就得两到三块。
所以,喝花酒是性价比最低的消费。
即使是这样,每个夜总会夜夜爆满,大把的钞票像是大风刮来的。
一瓶假洋酒,可以卖到几百上千,成本只有几十块。
啤酒饮料更是贵的离谱,可是客人不嫌贵啊,他们享受的是这种纸醉金迷的感觉。
我走进门,经理看到我,赶紧小跑着过来,冲我一个大鞠躬,然后大声说:“李总晚上好,我们正在点名,请李总指示!”
这时候,几百个各式服装的男生女生齐刷刷的看向我,齐声喊到:“李总晚上好!”
我突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好像穿越了一样,一年多前,我连这个门都进不来,把我当成送货的,我永远忘不了那鄙视的嫌弃目光,一幅有多远滚多远的眼神,今天,我成了他们的老大,竟然来了个720度大转弯,都把我转迷糊了。
我跟经理摆摆手,让他们继续,不用管我,然后我从他们背后绕过去,直接上了电梯。
兰雅一个人在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她正坐在老板桌后面看文件。
现在的她一身深色职业装,认真的但看着手里的东西,我进来她头都没抬,说道:“我马上就好,你先坐。”
我没吭声,坐在旁边沙发上。
我还没从阿北的事情走出来,心情沉重,看到兰雅顾不上我,就往后靠了靠,闭着眼睛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传过来,兰雅走到我跟前,坐在我旁边,用手臂揽着我的肩膀说:“看你情绪不高,怎么啦?到我这里不高兴?”
我挤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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