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担风险,也可能赌回一块废料,拿回去当门墩用。
我看看静蕾,她点点头,说:“你只管赌就你的,不用考虑我,我就是陪你玩的,我不参加意见,需要我出多少钱告诉我就是。”
我就喜欢她这样的,不会用自己的看法左右我的思路,让我按自己的判断行事。
静蕾是这样的,兰雅也是。
我手里原来还剩将近四百万,今天那块石头静蕾给我打了八十万,我卡里有四百七八十万。
既然是一起玩,大家一人一半,我把卡交给昂猜,让他去刷卡。
静蕾也拿出一张卡递给昂猜,说:“亲弟兄明算账,我俩一人刷一半。”
昂猜把卡交给昂基去办,他陪着我们继续看石头。
我看了一眼柜子里剩下的那几块,感觉各有特色,不挑了,先研究一下搬出来的这块,赌赢了再说其他的。
我跟昂猜说:“就这块吧,看看能不能出货。”
昂猜喊来伙计把石头搬下去,他去锁上保险柜。
我们几个一起来到切割机旁。
这时下面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赌客,看到我们在机器上固定石头纷纷过来看热闹。
师傅看着我说:“怎么切?”
我说:“先在顶上切个一公分的盖。”
师傅没有多话,在石头上比划了一下,迅速下刀。
今天我给静蕾的那块石头也是大马坎的料子,虽然小了点,却是两万多拿下的,而这一块,却贵了二十多倍。
盖子很小,一下子就切开了,我看着师傅拿着水管子冲水,我走过去把盖子移动了一点,看到了色,不过不是绿色,我慢慢的挪开盖子,都是雾,很浓,白色,不仔细看以为是白肉,很细很均匀,单看这一刀,切了等于没切,连个窗口都算不上。
我打灯看,里面有光透出来,很暖,像是日光灯包了一层黄布的颜色,我有点吃不准,但肯定不是绿色,绿色的光出来的是绿色的荧光,而这个就像打在一团棉纱里,光都被吃掉了,让人无法判断。
旁边几个人看了都摇摇头,觉得这么好的一块料子废了。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没有色?那怕是豆青,都不至于赔本。
我跟师傅说,你在这个刀口处再往里下一刀,还切一公分,如果还没有,就直接中间切。
师傅固定好石头,继续切。
我的心有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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