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上课时间太长了,渐渐韩行矜有点注意力不集中了,而且教的东西越来越复杂,韩行矜渐渐有点跟不上老师的节奏,达不到老师的要求了。
“耳朵呢,唱歌只张嘴,不带耳朵吗?音域超了,降下来,收住收住。”
“稳住,飘什么飘,声音飘了,连音要圆润,圆润是什么意思,转音要流畅,柔一点、收音不对,重来。”
“现在是脑子都不带了?这是顿音了,顿音!”
“顿音,什么叫顿,短促,要让听众听到你的顿,弹性,既然短就要有弹性。“
“回去练,赶紧练,你这个基础,不行啊,完全不行啊,回头我把歌单发给你,练完发音之后多听多唱。”
作为top精的韩行矜被老师训得好胜心按都按不住,长那么大没在学习这件事上被训过,哪怕自己是从零开始,也受不了这个委屈。
两个半小时的零基础训练很快就结束了,走出声乐教室的时候韩行矜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别说唱歌了,话都快不会说了。
涂阮在教室走廊等她,韩行矜先去茶水间duangduangduang灌了一肚子水,然后又去了趟卫生间,感觉脑子又回来了,才又跟着去了乐器教室。
这间教室就比较大了,至少有声乐教室的三倍大,一面窗户,其他的三面墙都摆满了各种各种的乐器。
从传统乐器到西洋乐器,从管弦乐到打击乐,韩行矜能想到的都有,甚至还有一些她说不上名字来的。
无端得,韩行矜想起韩家那个她从未涉足,但屡次路过的起居室,里面也有很多乐器,最居中的是一架三角钢琴。
下意识地,韩行矜就看向了乐器教室正对着门的钢琴。
“韩行矜,无任何特长,之前不会乐器?”
韩行矜还盯着钢琴,一种敬畏、恐惧又很想拥有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敬畏,韩行矜能理解,自己从来没能接触的高雅乐器,敬畏是正常的;想拥有就更好理解了,没有的东西想拥有很正常;但是恐惧是怎么回事,韩行矜百思不得其解。
大概是原身留下的记忆?
“韩行矜?”老师又喊了一声,才唤回了韩行矜的意识。
韩行矜赶紧道歉,“对不起老师,这里乐器实在太多了,有点震惊。”
大概老师也见怪不怪了,摆摆手示意她没事,又问了一遍,“不会任何乐器?”
韩行矜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跟家里长辈学过二胡,不过已经很多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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