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如果我当真宁死不从,你们又会怎么做?
毕竟我们越国和你们启盛不同,就算死了我这个太子,还会又其他皇子继承大同。到时候你们非但不能破解越国与黎国的合作,还会迎接我们皇室的滔天愤怒。”
凌曦叹了口气,“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只能被迫隐瞒郦蒴城内的全部消息,直到我们的贾青将军全面接手这里为止。”
阿兰狄剑眉紧蹙,不解其深意的同时却又隐隐感到不安。
“接手郦蒴城?你在开什么玩笑!”
凌曦不徐不疾道:“实不相瞒,今晚若是我们无法和殿下达成合约,那么明日一早城内的越国人就会因为饮用了有毒的水源而全部毙命。”
事实上当初假扮成车夫混入郦蒴城的容杉,他的使命就是这个。
战争从来都是血腥残酷的代名词,凌曦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母。在看到苏荼的村庄差点被屠杀殆尽的时候,她就已经为心脏套上了一层坚硬的外壳。
为了保护自己国家的百姓,她不介意以杀止杀。
阿兰狄从凌曦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在虚张声势,手心和后背迅速渗出细密的冷汗。
在巨大的后怕中,他竟然生出了隐秘的庆幸,庆幸自己足够看中储君的位置,同意与启盛国人合作。
……
……
就在太子失踪一个月后,黎国军队按照皇帝的旨意进驻启盛国边境,双方联合抗击黎国。然而对方却出其不意地反水背刺,重创了启盛国的将领
好在景煜当机立断,拖着“重伤”的身体撤回了韩城,并且以此为据点坚定地抵抗着黎国军队的进攻。
因着景煜在增援的时候还带来了大量的物资,在贾青等人的坚守下韩城固若金汤。
黎国的军队在又一次突袭失败后,其年轻的王子龙敖鸣接到了越国太子阿兰狄的书信。
在看完信中内容后,龙敖鸣狠狠砸了一下案桌。
军师心有余悸地看着他,缓了片刻后才小心翼翼问道:“殿下,不知越国人那边送来了什么消息?”
龙敖鸣气恼不已,“该死的越国人,我让他们一起攻打韩城,他们畏惧不前。现在又心急了,想直接绕开韩城北上。”
军师一听这话心思就转了起来,“其实这也并非不失为一则良计。殿下您想,启盛国为了对付越军,已经派驻了大量军队前来南方。要不是咱们出其不意地重伤了他们的将领,只怕越国早已被逼得退兵和谈了。眼下这个时机北上,正是趁其病要其命的好机会啊。”
龙敖鸣其实心里也着急,他和龙天铃为双生子,为了吞噬启盛国,做了数年的经营准备。
眼下龙天铃已经控制了启盛国的老皇帝,唯一的皇室血脉又下落不明,正是他发动总攻的好时候。再拖下去,只怕好处都要被越国占完了。
“但不拿下韩城,我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安。万一他们趁我们北上的时候直取国都该如何?”
军师抚摸着胡须,自信满满地献策道。
“殿下不必担心,越国那边既然心急想吃热豆腐,那我们就和他们签订条约,让他们留住军队看守韩城。若是韩城突围,那率先遭殃的也是他们越国的郦蒴城。”
龙敖鸣一听这话登时双眼放光,“你说的对,就这么办!”
越国太子阿兰狄收到回信后,冷笑着摇了摇头。
“还真是让景煜算准了,龙敖鸣当真让我们留驻军看守韩城。”
他现在已经知道,那也偷袭自己的男人居然就是启盛国皇帝新派来增援的将领;而那神秘女子也是能代表启盛国太子在外行走的大人物。
郦蒴城真正的城主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真的要照做吗?”
“不照做,难道让全城百姓死无葬身之地?”扔下信纸,阿兰狄揉了揉发酸的鼻梁,“派人给景煜送信,把黎国人的计划告诉他。”
越国军队北上的消息十万火急地传回京都,不少人都吓破了胆。
大臣们入宫请见皇帝,但皇帝却精神萎靡不振,每次露面不多时便会匆匆离去,把烂摊子甩给这些朝臣们自行处置。
再有一次八百里加急的军报被送到六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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