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地答了句,
“花苗是可以扦插的啊!剪下一根枝条,就能培植出新的花苗,这些你都不懂,懒得跟你说。”
男人心大,倒也没多想,她说他便信了,并未追问,“我对花草没兴趣,懂你即可。”
夫妻二人正忙活着,忽闻外头有人禀报,说是白格格与香格格闹了矛盾,两人打了起来!
咏舒闻言,当即紧张起来,“绣香一向温淑,怎会与人动手?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因为……”话说一半,小太监面露难色,看了五爷一眼,似是有所顾忌,弘昼放下铲子,自花田起身,丫鬟端来水盆,为五爷净手。
洗着手的弘昼沉声道:“有话直说,在爷面前你也敢隐瞒?”五爷发了话,小太监不敢不从,只得照实回答,
“是因为白格格说福晋曾出过府,她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这话被香格格听到了,香格格上前提醒她,不要乱说话,白格格说她多管闲事,两人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奴才们极力拦阻,这才将两人拉开。香格格摔伤了腿,现下已被送回了房。”
小太监道罢,未听五爷应声,周遭一片沉寂,小太监吓得冷汗直冒,心道这可是五爷让他说的啊!该不会五爷要对他发脾气吧?
那番话如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的打在咏舒脸上,她只觉面上火辣辣的疼,暗叹该来的终究会来,她就猜到府中人会议论,但应该只是私下里,没想到如今竟闹到了明面上。
弘昼面色铁青,背后身后的双拳紧握,当即冷声下令,命人将白格格带过来。
小太监刚转身,弘昼又改了口,“带她去书房!”
小太监如临大赦,立即去办差。
咏舒不明白的是,此事与她有关,为何弘昼不当着她的面儿审问白格格?难不成,他也信了白格格的话吗?
咏舒心中疑惑,却没多问,待弘昼走后,她也出了宁昭院,去看望绣香。
绣香崴伤了脚,脸上也被白格格抓了一道血印,咏舒见状心疼不已,“这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怎么办?”
绣香并不得宠,她也不在乎自己的相貌,“我就是气不过,听不惯她那般诋毁福晋,您与五爷感情深厚,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白格格无中生有,欺人太甚!”
这一点,咏舒早有预料,“你信我便可,我与白格格本就不睦,平日里没事她都想找我的茬儿,眼下有了可疑之处,她自然抓住不放。”
福晋已然知情,绣香兀自猜测,“五爷已经知道此事了吧?他肯定会严惩白格格,为您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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