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咏舒还能防谁?可不就是防他嘛!
昨夜他来过,今晚她就将门反拴,她不会以为这扇门就能将他给挡住吧!
“咏舒,开门!你若不开,我就闯进去了!”弘昼扬声呼唤着,星彩生怕五爷硬闯,忙在旁劝道:
“五爷,今晚福晋睡得早,这会子大约已经睡着了,要不您明日再来吧!”
“睡了?好,那爷就在这儿等着,等她醒来。”弘昼是个倔脾气,他今晚要见咏舒,就必须得见到,不能等到明日!
咏舒不开门,他就不走,也不避讳脏不脏,撩袍往地上一坐,星彩一直在劝,还给小进子使眼色,让小进子也来劝劝五爷。然而小进子最是了解他家主子,眼瞧着主子打定主意,小进子根本不会说废话,
“五爷要等,那奴才陪着五爷便是。”
说着小进子也往那儿一蹲,星彩顿感为难,五爷人在门口,她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里屋的咏舒并未睡着,外头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今日她又喝了几回药,烧已退,风寒也有缓解,鼻子总算透气了,孰料晚间弘昼又来闹事,当真是让人不省心!
她懒得搭理他,想着过会子他应该就会离开。
星彩也是这么想的,可她在这儿立了一炷香的时辰,五爷还是没有离开的打算,
“五爷,地上凉,秋夜风寒,您坐在门口很容易着凉。”
弘昼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为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来,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可明知如此,他还是不愿走,就想在这儿等着,看咏舒会不会心软来开门。
等了半晌都不见动静,弘昼在夜风中仰天长叹,“秋风再凉,能有爷的心凉?”
难得见主子这么伤感,小进子开始给主子出主意,“爷,要不您给福晋写封信,或是写一首诗?”
自小到大,弘昼最讨厌的就是诗词,谁让他写诗他就烦躁,“爷只爱舞刀弄枪,不爱舞文弄墨。”
“可是女人大都喜欢诗词,尤其是那些个彰显深情的文章,最容易打动她们,您可以写一首试试,指不定福晋会喜欢呢?”
眼下没有其他的法子,弘昼只能试一试,遂让人备笔墨,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思索了半晌,他仍旧没有头绪,
“写什么?怎么写?”
这可真是难住小进子了,“奴才没读过书,不懂诗文,五爷您好歹是在上书房念过书的,心里怎么写就怎么写,贵在真诚,无需华丽辞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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