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弘昼晓得她对上次的事仍有芥蒂,心中越发愧疚,
“你都烧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伪装?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想照顾你。”
她不需要他的虚情假意,“五爷是主子,且身子抱恙,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
弘昼却道不妨事,“我那是小病,一日便可痊愈。”
她却不肯应承,看着他再次申明,“可我想回宁昭院,待在这儿不自在。”
默了片刻,弘昼没再阻止,竟是答应了。
咏舒还以为自个儿终于解脱了,可她前脚刚回宁昭院,他后脚就跟了过来。
瞧见他的身影,咏舒眉头顿皱,“你怎的又来了?”
“又”这个字,明显的不待见他,被嫌弃的弘昼心下不悦,傲然扬首,“整个府邸都是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有意见?忍着!”
咏舒无言以对,哀叹扶额,只觉这脑瓜子又开始嗡嗡作响。
丫鬟将熬好的粥送来,弘昼端着碗,要亲自喂她。
咏舒不习惯,说是自己来就成,他却偏要喂,一再强求,惹得咏舒怒火攻心,忍无可忍,红着一双眼恨嗤道:
“我现在已经很难受了,你能不能别再一意孤行勉强我?我有手,不想让人喂,不想见你,不想费劲儿跟你说话,请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突然发火,要求他离开,弘昼顿感受挫,“你就这么讨厌我?”
如此显而易见之事,他又何须多问?“难道你以为我会喜欢一个整日猜忌我,怀疑我,把我当丫头使唤的人?我可没有自虐倾向!”
说话太多,她有些喘不过气,不自觉的咳了几声。
眼看她面色涨红,似是很难受,弘昼不忍再拂她的意,闷叹一声,站起身来,
“好,我知道了。”
道罢他转身便走,不在此地碍她的眼。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咏舒那一直紧绷着的心弦才逐渐放松,只要他不在这儿,她的心情就不会有什么波澜。
回往书房的路上,弘昼心下愤慨,暗叹自个儿一片好心,竟然被她嫌弃,他怎就遇见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气不过的他找人评理,“小进子,你说这件事到底怪谁?爷有错吗?”
“啊?”小进子瑟瑟发抖,心道这可是道送命题啊!“主子的事,奴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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