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俯首之际,咏舒只觉头晕得厉害,刹那间便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
乍见此状,弘昼心下一惊,即刻起身相扶,“咏舒,咏舒?”
他将人扶至怀中,抬指探触额头,只觉她的额头一片滚烫,似是发热了!
“来人,去请大夫!”撂下这一句,弘昼即刻抱起咏舒,疾步回往宁昭院。
今日云柔可是等着弘昼给福晋定罪,为她出气的,哪料此刻他竟然亲自抱着福晋走了!
他不是不在乎福晋吗?他宠爱的人是她呀!为何福晋昏倒,他竟这般着急?
眼睁睁的看着弘昼从她这儿离开,云柔悲愤的嘶吼之外,只觉自己好没脸,让人看尽了笑话!
此刻的弘昼无暇顾及云柔的感受,他只在担心咏舒的状况,她怎么会发烧?怎么会昏倒?他没去宁昭院的这几日,她都经历了些什么?
焦急的他一直守在咏舒的帐边,大夫来后,把了脉,只道福晋这是风寒发热,有邪火聚于体内,一直不散,才会昏厥。
大夫开了药方,小太监跟去抓药,屋内的丫鬟也被打发了,只有弘昼在里屋的帐边坐着。
亲自体验过,咏舒方知伪装昏迷也不是什么好差事,感觉时机已到,她缓缓的睁开了眸子。
瞧见她醒来,弘昼暗舒一口气,忍不住问了句,“你既不舒坦,为何还要去凝芳阁?”
“五爷之令,我不敢违抗。”
这种场面话,他才不信,“是吗?那我让你把花给她,你为何不给?”
一提及花,咏舒便觉心酸,“五爷何必明知故问?”
她的心思,他从来都猜不透,“我想听你说。”
别的事,或许咏舒可以妥协,但与花有关的,她坚决不让步,“我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来抢!”
他就知道,她最在意她的花,“花儿就是你的命!那么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关于弘昼,咏舒的认知很清醒,“你是我的男人,却不独属于我一个人,你也是别人的。五爷您偏爱云格格,我管不着,您若恨我,怀疑我,认为我对您不忠,直接一封休书休了我便是,何苦这般拿云格格来羞辱我?”
最后这两句,出乎弘昼的预料,弘昼眼角微抽,不禁想到了某种可能,“休了你?然后呢?你便可以和弘晈双宿双飞?”
为消除他的疑心,咏舒只能继续做戏,佯装悲恸,“我已经跟你圆了房,把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竟然说这种话,分明是想逼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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