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了什么?他可有解释当初赐婚一事的真相?无端端的,皇上为何会变卦呢?”
咏舒摇了摇头,“他没细说,但他约我后日在寺庙初见之地相见,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讲。”
“后日?那您去吗?”
咏舒笑提醒,“你莫忘了,我还在被禁足呢!如何出府?”
星彩暗叹自个儿糊涂了,“是哦!您出不去,这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咏舒还真没有去细思应对之策,“即使没被禁足,我也不能去赴约,木已成舟,无可改变,再见面又有何用?不过是徒添伤感罢了!若再让五爷知晓,那麻烦就更大了!”
“那倒也是,”星彩可是见证了主子和三爷相识相知的经过,她一度认为主子将来肯定会嫁给三爷的,哪料竟会出这样的岔子,主子没能嫁于心仪之人,星彩亦替主子感到可惜,但又无能为力,
“唉!只能说您和三爷有缘无分,不过您能放下,也算是好事一桩。”
说到底,咏舒未曾亲身经历过那一段感情,是以她才能轻易放下。如若感受过,刻骨铭心,大抵很难忘却吧!情之一字,到底伤人呐!
打定主意后,咏舒便没去赴约,依旧困在这宁昭院中,琢磨修花田一事。
每到傍晚,后院的侍妾们皆翘首以盼,等待着被五爷眷顾。
采风阁内的丫鬟小榆才从外头归来,绣香忙问她,“打听到了吗?五爷今晚会来吗?”
小榆为难的摇了摇头,“五爷好像去了容格格那儿。”
绣香闻言,眸光顿黯,只因五爷已有七八日没来她这儿了。
实则小榆也不明白,她家格格明明生得很出挑,柳眉琼鼻樱口,连她一个丫鬟瞧着都喜欢,以往五爷时常来这儿的,最近竟是不怎么来了,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眼瞧着格格神情落寞,小榆只得想法子说些趣事,给主子打打岔,“奴婢听说,昨晚五爷本来去了福晋那儿,云格格又差了红翡去请,说是烫伤了手呐!”
失望的绣香转身往屋里走去,顺口应道:“哦?烫得很严重吗?”
小榆摇了摇首,笑嗤道:“皮儿都没破,也没起泡,只是红了一片而已。”
绣香瞬时了悟,“五爷若是再去晚点儿,只怕云格格手上的红痕就该消了。”
“可不是嘛!”小榆啧叹道:“她这把戏也太拙劣了些,连着两回从福晋屋里头将五爷抢走,真没把福晋放在眼里啊!咱们福晋也是个性子软的,若换作旁的福晋,早该收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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