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直相交莫逆,只是最近,沈老板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很少与我们来往,对于沈老板,我还是很了解的,此人绝对不会出手杀人,更不会杀我们兄弟几人。”
钱一坨解释道:“至于苏老板说的,我们几人是沈老板的污点,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们之前虽然行事荒唐,但并无污点在身,每日只是闲逛街头,并无伤天害理行为,所以,沈老板也没有杀人的动机。”
“嗬,你一个泼皮,说出的话,如何能让人相信?再说,我不信你没偷过东西。”
苏锦途冷笑道:“请大人详查。”
“若是我们五人,有沈老板的把柄,为何他只杀四人,却独独放过了我?”
钱一坨反问道:“斩草除根的道理,苏老板应该很懂吧?”
“或许他是漏杀,很快就轮到你了!”
苏锦途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顿时恼羞成怒道:“我怀疑你和沈黎是一伙的!”
现在公堂之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如何断案?
判官胡大人深吸一口气,看向钱一坨:“你说的话,都可当真?”
“当真。”
“来啊,上刑。”
对于沈黎,他尚有顾虑,但对于钱一坨,动刑则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很快,衙役拿着夹板走来。
这夹板,两头用细麻绳缠上,中间数根木条,收紧麻绳,则木条收缩。
将犯人十指插进木条的缝隙中,再猛地拉紧细麻绳,木条挤压十指,十指连心,自是痛入心扉。
钱一坨阵阵惨叫逐渐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他也不是什么硬汉子,下便告饶。
可一审问,还是之前的供词。
于是,衙役加大刑具。
沈黎深吸一口气,默默的闭上眼睛。
这钱一坨,平日里只是六人中的小跟班,沉默寡言,实则聪明着呢。
这次刑罚,就是他的投诚大礼。
沈黎无所谓,反正这个世上,没人知道海鲜与维生素c一起吃,会产生砒霜。
而且吃少量的海鲜和橙子,产生的砒霜不会致命,需要大量的才会要了人命。
这几个泼皮,哪里吃过这么好的伙食,一时间胡吃海塞,生怕少吃了一点似的,结果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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