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睡,八九点才起来。
他正在房间中给妞妞讲故事,外面万逸楼的笑声让他不明所以。
他打开房门,奇怪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来来来,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情。”
“一个太监,给另外两个太监下药,下的还是春药。”
说着,万逸楼又笑的直不起腰,用力的拍打桌面:“妈呀,可笑死我了。”
沈黎也被他的笑声感染,忍俊不禁道:“你是说,西厂的太监,给东厂的两个太监下春药,让他们俩那啥?”
“反了,反了,是东厂的人找事,给西厂的人下药,你不知道,西厂这两年势力越来越大,东厂的人被打压的抬不起头来,有此举报复也很正常,只是玩砸了,让西厂的人发现了。”
“怎么发现的?”
“那人露了一个破绽,让西厂的人挑飞的衣……服。”
万逸楼说着,有些奇怪道:“诶?好像有问题。”
“本来就有问题。”
沈黎停下笑声,眉头紧皱道:“怕是有人想让金陵城中的东西厂人马回不去,便出此主意,若是东厂的人出门行动,绝不会穿东厂的官服。”
就像万逸楼,来到了金陵城中,从未穿过飞鱼服。
“嗯,应该是有人想从中挑拨离间,让东西厂的人打起来。”
万逸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太监本来就行不了房事,用此药,本来就是奇耻大辱,何况还被人看了全程,这比杀父仇人还仇。”
“所以,这个黑衣人,肯定不是东厂的人,那他是哪里的人?”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在沈黎的提示下,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出一个名字:“天道宗。”
啪……
万逸楼猛地一拍大腿:“那正好,省的我们费心费力的想让他们两家斗起来。”
沈黎摸着大腿,龇牙咧嘴。
两人畅聊到深夜,有此事出现,起码金陵城中的东西厂分部,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了,千户的官职已经很高了,受此大辱,怕是不会甘心,两家绝对不死不休。
而深夜,添香楼中的小奴儿,飘然从窗口落下,进入房中,褪去一袭黑衣,将桌上茶水一饮而尽。
在她回来后不久,窗户再次打开,另外一人飘进来。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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