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丫鬟求情,本官早就判你入了大狱,你还敢在此咆哮。”
判官不屑道:“那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你的名字,即便是有人来查,此案也是板上钉钉!”
的确,他之所以这么自信,乃是因为这手印是专门找人拓下来,再按到签名上的。
百密终有一疏,负责临摹的人,用的毛笔临摹签名。
沈黎不会用毛笔,而临摹的人,不会用硬笔。
他扬起脑袋,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大人,你这是打算吃定我了?”
“你这是什么话?本官身为地方父母官,自是秉公执法,你逃税漏税,竟还敢咆哮公堂。”
判官见这小子嘴巴挺硬,自己的威严何在?给你台阶你不下,就别怪本官无情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挨了打之后,自然就老实规矩了。
他不悦的拿起令箭,丢到地上怒斥道:“你几次三番咆哮公堂,真当本官不敢对你用刑了吗?来人,先打三十大板!”
令箭“啪嗒”落在地上,犹如一记重锤砸在沈黎的胸口。
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有底牌的。
就是唐老。
刚刚走的时候,万逸楼已经先行离去,前往城北寻找唐老。
可过了这么久,唐老还是没来。
难不成,自己的屁股,今日就得变成八瓣?
他咬咬牙,挨打就挨打吧,打了之后,这个贪官死的更惨!
左右皂吏冷笑着逼近,衙门大门前的皂吏也单手按在刀上,防止犯人逃跑。
苗欢盈紧张的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说点软话。
女人自是很少见过公堂,令箭一出,绝无收回的可能。
沈黎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眼神,他也明白,对方这是吓自己,想让自己老实一些。
毕竟现在的他,对于这个肥胖判官来说,是个摇钱树。
他也听说过衙门的板子,有两种打法。
一种是外伤,打板子的皂吏,须得练得一手巧力,平日里将一本书垫在柔嫩的豆腐上,用力捶打,豆腐不破,而表面的书四分五裂,这种棍子若是落在人的身上,看起来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凄惨无比,实际上只是皮外伤,涂上金疮药,几日便可下地。
而另外一种,板子打下去的是内伤,皮肤表面看起来只是有些红肿,并无大碍,只是,若是用针戳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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