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死猪不怕开水烫。
若是出名了,那些大儒不服,跑来考教自己怎么办?
其他的赋,他背的更少了,即使是背了很多遍的骈文《岳阳楼记》,他也只能记得住一点点。
至于《逍遥游》他也只记得一点,还被网络名句带偏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罢了,还是实话实说吧。
他讪笑着挠头道:“姜姑娘,这赋,是我抄的。”
“抄的?”
小奴儿瞪大美眸,一脸不可思议。
上次万逸楼也说自己是抄的,难不成这两人抄的是同一人的?
“是啊,我只记得这一段,太长了,有些记不住。”
沈黎尴尬不已,这种事情说出来,当真丢人丢到家了。
这属于装比失败,纯属意外。
“敢问沈公子,这是抄哪位大儒的?”
“大儒?”
我怎么记得寒窑赋的作者是谁啊?
沈黎腹诽一声,又讪笑一声:“忘了。”
“忘了?”
小奴儿更加惊奇了。
抄谁的都能忘了?
她狐疑的看向沈黎。
沈黎心里越来越发毛,这女人,不会想用媚术,勾引自己说出作者吧?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最怕这种媚术。
想到这里,他忙起身送客:“姜姑娘,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刚搬进新家,很多地方还没收拾,姑娘改日再来。”
这才未时,太阳正挂在空中,根本没天黑,这只是沈黎搪塞的理由。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奴儿再不走,显得很不识趣。
她不动声色的起身,将所有怀疑压入心内,转而笑盈盈的一福:“那小女子便不打扰公子了,改日再来。”
沈黎满头大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说什么改日再来,你还是别来了吧。
但他脸上还是笑眯眯的送走小奴儿。
带着丫鬟的小奴儿回到车上,连忙拿出纸笔,记录刚刚沈黎背诵的寒窑赋。
她咬着笔杆,总是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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