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忧伤地深叹了一口气,“如果长得美是一种罪的话,我大概要被判无期徒刑吧。葛红娟,我真羡慕你这种无罪的,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去哪儿都很安全。”
葛红娟气得瞪大了眼,差点没被白玉娇这一把凡尔赛给赛得吐出来。
去你娘的无罪,去你娘的去哪儿都很安全,她明明也长得很端正很秀丽好不好!
可惜单知程似乎并不这么认为,盯着白玉娇那张因为忧伤更加显得静美的脸,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小白你也别担心,以后你出门就找个人陪着你一起吧,这样多少也安全点。”
葛红娟不止是想吐,简直是想吐血了。
白玉娇的目光从葛红娟提的两包中药上扫过,怜悯地看了单知程一眼:“单知程同志,药,不能停啊。”
单知程却是会错了意,急急解释:“不是……这些就是正常的冬季进补的一些东西……”
他要是不把“正常”两个字咬重音,可能还没什么,这一咬重音,旁边的几个村民就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单知青,你这才结婚没两天吧,就要吃药了?”
“那些苦药汁子不管用,我知道个土方子,治这方面特别灵,就是用公狗的那个加上地毛球一起煮……”WWw.GóΠъ.oяG
地毛球正式的名称,就是锁阳。
这种药材在大青山村附近的一片荒山里头长的有,村里人都知道这药材能补肾益精,主治阳痿遗精、腰膝酸软。
单知程自然也听说过这药材,胀红了脸赶紧分辩:“我根本不用这些……”
“知道知道,根——本嘛,你不用,是葛知青关心你让你用。”接话的人把“根”字的音拖得老长,自我感觉良好地说起了似黄非黄的俏皮话。
其他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牛车上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自己被人说是非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白玉娇pia回葛红娟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无视她几乎淬毒的目光,淡漠地转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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