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正言赞许地点点头,“你们记得没错,与敦煌一样,楼兰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前也被洗劫过好几次,直到八十年代初,中国科学院才正式对楼兰古城以及孔雀河沿岸进行考察。”
“那都过去多久啦!”郑飞惋惜不已,“难怪藏经洞被搬空,楼兰也被挖空了。”
林寻白远远听着,忽地眼眸一动,大步上前。
他拍了拍郑飞的肩膀。
“想看藏经洞里的绢画和经书啊?”
“那谁不想!”
林寻白朝旁边努努嘴,“藏经洞是空了,可陈先生有啊。”
“什么——?!”
郑飞大惊。
林寻白笑道:“陈先生手里有不少藏经洞的宝贝,我以为他会向周老师请教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砸在地上却是斗大的深坑。
谁掉下去都得摔个鼻青脸肿。
陈恪缓缓放下手中的录音笔,察觉到他的不善之意。
林寻白的确不善,因为藏经洞本身就代表了这件事非同儿戏——文物不可私藏。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陈恪身上,等他做出回应,前边不远处,陈海听到动静,也疑惑地向后张望。
陈恪转身就走,林寻白轻快地吹了声口哨,快步跟上他。
***
古城遗址内有两个标志建筑,一个是土堆似的佛塔,另一个是由四堵墙组成的三间房,据说是古时的衙门。
林寻白仰头望了一眼,觉得这里非常适合审讯。
“绢画和手抄经的来源,你们在罗布泊问过,我也答过,你还有什么不满?”陈恪拧着眉头,怒气不小。
林寻白承认他确实解释过。
但之前他只是陈恪,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外公是《得眼林》的买主,他的父亲在与赵河远合作。
曾经的答案明显不够用了。
林寻白反唇相讥,“你说手抄经被敦煌当地人视为‘药’,所以留存了下来,被你的曾外祖买走,那么绢画呢?莫非绢画也是‘药’?”
有的细节他当时不问,是因为有比他更专业的人在场,不表达他没有职业警觉。
陈恪一时语塞。wWω.㈤八一㈥0.net
隔了半晌,他说:“我以为……我和你们之间没那么敌对。”
“呵。”
林寻白冷哼,他俩的仇都快垒成沙山了,他还好意思说没那么敌对?
“陈海来哈密是与赵河远合作吧,既然他们是合作伙伴,那你应该知道,雇萧老板找壁画的人就是赵河远。假如你是对考古感兴趣,只想一睹真容,那么萧老板找壁画与你找壁画有什么区别,还是说……”
“你外公二十五年前没搞到《得眼林》,你想替他完成心愿?”
陈恪的双眼陡然睁大。
林寻白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慰。
互揭老底而已,谁不会呢!
陈恪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郑重申明。
“我最后说一次,不管你怎么想、怎么猜,我手里的东西都是合法的,我要做的事也不会违背现行的法律!”
“可你还是没有回答绢画的问题。”林寻白不给他绕开的机会。
陈恪不甘示弱,“如果我不回答,你打算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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