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插着几根长长的珍贵的白孔雀羽毛。左右几个丫鬟垂首站在一旁静候着。磨光的大理石地面,一尘不染的厅堂上放着两把紫檀木雕花大椅,后面的案几上放着名贵的青花瓷器和玉件摆设。墙上挂着一幅大家的山水名画,颇有些意境。厅堂右侧还有一个金丝楠木嵌玉,足有八扇面的屏风镶嵌的玉,看成色也是极其难得好玉,甚至还有天然的似山水的纹理,大概是供妇人家在这里坐着看来客的地方。厅堂下首两边各有一盆立在花架上被精心侍弄的奇花。
温太傅和张杏儿此时正坐在大厅喝茶闲谈。张杏儿低眉顺目专注地沏茶。白瓷小杯中汤色青幽,她眼中微露出一丝满意。一旁坐着的温太傅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妻子,伸出手端起一杯,微眯着眼在鼻端一嗅,嘴角露出微笑,转过杯口,小口吞咽品尝。还真是岁月静好的一幅景象。
“老爷——夫人——”门外的小厮边跑边叫,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祥和。
“大清早的大吵大嚷什么?”温太傅皱眉不悦。
小厮住了声,来到温太傅跟前,接着说:“老爷,夫人。昨夜老妈子和小灵偷了府中的一袋金银,跑走了。”
“这等下作的奴才,你速速派人追回。”温太傅听见家中失窃,有些恼怒。
小厮回到:“回太傅,有人报案在城东树林看到二人,不过两人已经死了。嘴含鲜血,舌头都被割了!据说是被一个贼人抢了钱财,又害了性命。”
“要真是这样,倒也是二人应得的下场。”温太傅不甚在意,钱财,不差那一点,至于人命,那又算什么?只是,这贼人也太不把我太傅府放在眼里,对我府中的人下此狠手,待我查实,非要给他好看!
话刚说完,温晴就进了大厅。看见正在喝茶的爹娘,请了安,闲谈起来。没见着温宛,便对温太傅说:“怎么宛姐姐越来越不懂规矩了,都没跟爹娘请安呢?”
温宛刚到门口,听到这话,心知温晴又在找茬,进了门,说道:“晴妹,我来迟了,不是不懂规矩。”
看到温宛进了门,温晴斜睨一眼,说:“来迟了能叫懂规矩吗?”
“妹妹,我这姗姗来迟,可都是为了你呀!”温宛今日一定要整整她,三天两头找茬,不让她消停一下,还以为自己是以往那个逆来顺受的温宛。
“为我?你不污蔑我就不错了。”温晴忍不住旧话重提,她一定得让别人明白,自己没有什么癔症,根本就是温宛信口雌黄。
温宛笑了笑:“听说南山上有个观音寺很是灵验,姐姐看你近日癔症反反复复,特地去山上求了治病的符纸,还在师傅那儿学了镇定驱病的安心术。”
“不用你好心。我本来就没病,是你胡说八道!”温晴反驳。
温宛趁人不注意,从医药空间取了一只小巧玻璃容器,里面装着银色的小蜘蛛。普通的蜘蛛身体由头部和胸部组成。头胸部覆以背甲和胸板。在头胸部上有两对附肢。第一肢为螯肢,用来与敌人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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