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顿了顿,俯视暮笙,眼神火辣辣,又有一丝微恼与邪肆:“本王无赖?还是衣冠禽兽吗?”
暮笙敛笑着看向夏目木时,忽然内心无法克制的悸动起来,夏目木那平日里霸气而又儒雅、不羁中又令人无法直视的气质,只有当他情绪激动只露出如此邪肆魅惑危险之色时,透着要命的引诱,暮笙无意识地拉紧双臂,便稍稍走近。。。。
“皇后娘娘,如今,您是不是要非礼本王了?”
夏寂宇的手被她拽得很紧。“我不爱你,你又这样做了!”
冷言冷语从耳边传来。“是你把我逼疯了吗?夏目木微微坏了声,暮笙想要打他一顿,凑上前咬了咬他的脖子:“本宫这一别非礼了,就叫做临幸吧,应该脱了光让本宫躺下来任本宫肆虐才对!”
夏目木哑然失笑,嗓音微暗哑然,性感的不像话:“谨遵娘娘圣谕啊!但此处虽无人,但也要先进房间不就了吗?”
夏目木把松松垮垮的暮笙抱进房间,边走边看道:“这就是我之前居住过的房子,因害怕入京,每回祭拜母妃时就居住于此。此地只有老尚书、岳迟才知。你就是第四位、唯位前来的小姐!”
暮笙看看简陋但又不失整齐的竹屋后,忽然说:“就老尚书、岳迟一个人,难道你们就不说这个房子是你们自己搭的吗?”
“你认为不像吗?”
“我也不像。”
小艾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个比较温柔的女人吗?”
夏静睿微笑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夏目木抱住暮笙坐了起来,但并不让暮笙离开自己的怀抱,眉目微微挑动,脸上有魅惑的感觉。
“敬佩!”
“真的,我太厉害啦!”
“你是谁呀?”
“你看……”
“我是……”
“哦,原来是你呀。”
“哦!你的名字好奇怪啊。总之,她肯定搞不定是:”可是,你把我带到这就为这吗?”
窗外天已黑,黄昏时分日落时分这里已是一片昏暗,夏目木还未点起灯来,在夜色中拥抱着暮笙许久不语。
暮笙并不强迫,只是和他抱在一起等待他回答!
良久,至令人以为已入睡,夏目木声音里正传来一丝难以名状的忧郁:“今天如果我失败了怎么办?”
暮笙趴在他肩上:“你赢了。那就没那如果。而我也知道,你不给我产出!”
夏目木内心却并不因暮笙的一句话而释然,那一瞬间只有自己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忐忑,甚至想过如果败下阵来直接杀掉燕帝,即使和燕国发生战争,也决不能让燕帝带着自己离开。
仿佛觉得他情绪很高,暮笙举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夏目木,你没发觉我在送自己吗?”
夏目木怔了怔,只听见暮笙声音缥缈地传来:“一开始我和他见面的时候,我当时已经受了重伤,他已经遍体鳞伤了。擂台上,他为我决斗。我是用自己押注他胜利了。今天,我是用自己赌注你胜利了!”
“我对于情爱之事后知而后觉。和他朝夕相处了十几年,到他去世的那一刻起,才发现原来我喜欢上了他。遗憾的是,一切都已姗姗来迟,以至于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我爱你;或许是因为执念太深,以至于心里始终无法释怀,但又必须要放下。
于是,我就在非常非常非常用力地把这份执念冲淡。而他就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最深、最难磨灭。那么,让他待下去吧。这就成了我前生的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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