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的五公主听到门口有人在喊她,便跑到屋里一看。原来是五公主的丈夫燕烈刑从外面回来了。“你怎么了?”
五公主问他。五公主大呼,赶紧上前用手帕满脸痛苦地要给燕烈刑包起来,结果燕烈刑一挥:“边走边走!”
燕烈刑看了暮笙一眼,随即向夏目木拱了拱手道:“摄政王武艺高强、气宇轩昂,孤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倒也不是辜负了您摄政王的名号吧!”
夏目木轻轻点头道:“燕帝是过誉!”
燕烈刑看着暮笙,眼眸中咄咄逼人、险象环生更震慑道:“孤王久闻夏国皇后运筹帷幄、胆略非凡,今天终于领教,甘愿赌输。孤王非输不可!”
目光灼灼地瞪了暮笙一眼,甩袖道:“快过来吧!准备诏书吧!”
“皇上这个这个这个咋”
燕烈刑气恼地瞪着那人,吼道:“没有眼力给孤王滚蛋,不要让别人觉得孤王臣子就是些无用的酒廊饭袋啊!”
那个当官的说受了委屈,还不说话,咋成了酒廊的饭袋。
但由于燕烈刑这个说法,倒也无人敢要个真实的,谁是谁非问来问去都是眼力不强,就是在酒廊里吃饭袋的,傻子就送过去羞辱别人。
一张书写诏书的白绸被送来,燕烈刑迅疾地挥毫行书,随后一块大印被盖上,夏目木把这张诏书交给使臣,此诏便正式生效,燕国十年磨一剑不得入侵夏国之诏竟以此方式呈现。
暮笙当面斟酒,两手对燕烈施以酷刑,琉璃般眼眸蹂躏着华光,渗透着爱慕之情:“燕帝言有尽而光明,实铮铮男儿也。本宫所敬佩的,就用这酒来敬献燕帝吧!”
燕烈刑举手捧着杯子,宽宽大大地握着暮笙,又夺过手中酒杯一饮而尽,一回头招手道:“孤王倦矣,辞谢吧!”
燕国使臣顷刻跟随其君而去,暮笙后退着坐在原处。
“阿姐?”
澈儿把她扶起来,脸上露出了焦急的表情!
“没关系!”
燕烈刑很平静地对自己说。“我不知道怎么处理你和燕烈刑之间的关系!”
燕烈刑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回答道。“你要不要去试试?暮笙轻轻摇了摇头,她虽赌赢,但燕烈刑终为一代枭雄,对她影响不小,因此她有缓和之必要!
燕帝走后,很自然地有人把眼光瞄向了那只苹果,真想不出燕帝为什么会败北;守在正厅前的岳迟怎么会不知大家的疑虑,手持佩刀上前,以内力快速抽出夏目木刺进的三根凤筷,也正是在那一刻,原本看起来还算完好无损的苹果忽然化为一堆碎渣摊落一地,与燕烈刑刺进的龙筷却被折弯得七零八落,一断三寸,另两折,竟无一完好无损,孰败孰胜此时此刻再也无法得知!
北炎阜、北炎世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北炎阜轻轻地笑着:“我等着一路跑过来,要稍事休息,先告辞了!”oo-┈→nΣㄒ?
北炎世也是,告辞了!
六公主轻轻一哼,扶住旁边丫鬟的双手跟在后面,不见好戏却惹暮笙出风头,自然不能有好相!
两国使臣似潮水般哗哗地退了出来,礼部尚书当即上前随行,不久偌大九仪殿只剩夏国部分官吏,一御书房太监看着寂静氛围,便谨慎地进来跪在地上:“启禀陛下!一时辰前有军报送至御书房。燕国十万八千里大军暗中囤积西南整装待发,邀陛下,王爷商议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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