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就像隔壁兄弟般毫无伤害,但那毫无伤害之下却隐藏着滔天的雄心。
“丞相大人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但皇室中皇子不只熏王一人,无论长幼才学,看来三皇子殿下都更合适!”
“你知道为什么吗?”
炎落好奇地问。“因为他们都是皇帝的女儿……”
“哦!”
“是啊,'皇帝的女儿'就是皇帝的亲弟弟。炎落忽然开了口,邪笑道:“丞相大人是怎么想的?”
炎落这句话说到这里,几乎每个人都会转过头来看着他,再低着头不敢再去看他妖媚的样子。
齐爵焦急地看了暮笙一眼,暮笙淡淡一笑,说她没事。
魏言之眯道:“炎上卿入仕日短,对于朝堂之事似无所知。先帝还活着时,三皇子就已经发配到封地了,就连名言都无法染指朝政。因此三皇子放纵才学兼备。吾等不可违背先帝意旨!”
说完扭头看了看老尚书:“齐大人还亲耳听了先帝的话,能为本官作证吗?”
老尚书老神色自若地站着,被点名后慢慢抬起了头,智慧的眸子扫了扫熏王与炎落,终于看着金銮殿上的龙椅:“魏大人忧国事一片赤胆忠心。但魏大人大可以这么操心。摄政王虽有伤病,但不像魏大人昏迷不识人事。朝中琐屑小事不必烦心,但重大事件他照样可以搞定。再说现在已经是年底了,再过4月皇帝就可以从皇陵回来了,也不必请熏王了。”oo-┈→nΣㄒ?
““老尚书说就是这么把金銮殿弄空了,叫人家觉得我夏国皇室没人吗?
老尚书的眼皮还没掀起来:“夏国王室每个皇帝都曾有过进入皇陵历练的经历。按魏大人的话说,皇帝进入皇陵时,别的王爷也可以主持政务。那么,这个夏国江山不是早已经乱了吗?”
魏言之哽咽道:“本官同样为了江山着想,怎么能次一等呢?摄政王身负重伤,伤到现在,伤得不明。是否因王爷还是清醒的,把国事束之高阁,以防摄政王一年半不能治好。江山风雨飘摇,孰能负此责呢?”
“本王负责!”
魏言之站在门口喊着,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脚步声。魏言之抬头一看:啊,是个女人?是谁呢?是魏言之家的小姐吗?夏目木厚重而性感的嗓音响起,众官一惊,比起魏言之现身更令他们吃惊。
暮笙听着这声音也一愣,随后慢慢地转过头就看到夏目木被岳迟推着坐在木制轮椅上,看到他这副模样,暮笙顿时感觉眼里涩涩的,泪水几乎要掉下来,重生成世,自己倒变感性。
夏目木也落下了视线,一脸不多余,但那条温柔的线以及眼里溢出来的温柔都表现出了这个自己此时的情绪。
扭头看向大殿正中,一身之势陡然清冷,漆黑星眸慑人威道:“本王虽受过一些伤,却并不是成废之人。皇上正在皇陵苦学,本王定要守住这片江山。夏国不需要第二任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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