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兼程中度过的男人,因此能够理解彼此的心情,产生了一种惺惺惜惺惺之情,想必夏目木也因此而产生了感情!
耸耸肩轻笑道:“你们这是故意刁难我,如此繁杂的事,我该如何猜测?”
夏目木低下头,看了看暮笙洁白的面颊,“当初刺杀本王的人,是暗月啊!”
暮笙脚步顿了顿,随即抬起头看了夏目木一眼,他脸上并不带着那份提到仇人时的仇恨,但是她明白有一种仇恨刻骨入血,不需要表现出来,却一生都记得,当年夏目木孱弱年轻,面对那个强大得能随意砍杀自己的神秘杀手时,那份害怕是绝对不朽的!
““夏目木,莫非忘了暗月是我的。
““你只拿到了暗月的半个印子,这些东西与你无关!夏静睿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你怎么了?”
夏寂宇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我不明白!”
“因为你没有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啊!夏目木十分从容地说。
暮笙笑了一下,忽然说道:“夏目木,你说咱们把暗月弄没了如何?”
很轻很自然的口气,夏目木却是心神一震,与暮笙对视,暮笙笑意邪魅淡漠,夏目木眉峰动道:“嗯!”
暮笙暗中走了出去,掌管监视自己的暗月怎能饶过呢?他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这天夜里,他们终于看见了那个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一个女人!她在哪里呢?她究竟有什么秘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一路走来,虽没觉察到暗月的味道,但就是刚才她再次觉得那个令自己深恶痛绝的目光,只晚一天才查清楚自己的信息,似乎,应该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清除掉吧!
两人取得了共识,但若无其事地继续购物,似乎刚才那个杀伐的决断不过是个笑话!
逛到天灰蒙蒙刚回住处,随意吃饭洗澡后在水底下,夏目木当然不能少把暮笙一折腾,但又深知她的劳累,便只需一次便拥她入眠。
第二天清晨,暮笙三人刚梳洗好准备出门时,夏目木接到密报,他倒毫不讳言地把密报交给暮笙:“咱们等着瞧!”
暮笙一瞥,上只写着:董棋到邀月楼啦!
“谁是董棋?”
“他就是掌管水城兵器库的水城兵马总督舅子。他虽只顶个督造虚名,但却握有兵器铸造实权,为水城总督得力一停!”
夏静安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厚厚的书翻了起来。“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夏静安问。“我想知道,到底要如何处理才能达到目的?夏目木望着窗外:“水城这一次不单纯贪墨了,只是把纯铁矿私了卖了,没了铁矿再铸的武器,只好滥竽充数了。此案已非单纯办理个兵器库便可侦破,只怕牵连更深了!”
暮笙领悟道:“董棋掌管兵器库。就是说,这一切都要通过自己的双手,那定然脉络分明。只要能够撬开自己的嘴,什么事都会变得容易很多。然而,这人能够坐在现在的位子上,恐怕也不容易处理好吧!”
夏目木回身道:“董棋又算狠角色。出身卑微,没怎么读过书。20岁前就是小偷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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