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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裴太后面色巨变,暮笙十分没良心地露出笑容,她和裴太后同样是夏目木摆出来的,确切的说太后比暮笙还要悲惨,但细想起来其实这事不无道理,老尚书爱孙子如命,怎容得住自己受如此欺侮?但她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受欺辱。这就要求一个有担当的人必须是个勇于面对问题的人。如果一个人没有担当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受到伤害。因此,做一件事并不过分。
禁卫军指挥使一职与齐爵不相称,恰好趁此机会将齐爵调换,至于调换何人,自然也无法成为裴太后手下,于是便放下大鱼吃小鱼,摄政王心腹少将之职,军功与技能皆被认可,绝比齐爵更能威慑禁卫军,虽有屈从之嫌,但拉开禁卫军之隙,将裴太后之绊脚石狠狠地送到眼旁,真是一举两得之良策!
比起暮笙不痛不痒的样子,裴太后气得几乎先桌而去,但终于忍了下来,输了不就输了吗?这就好比在比赛之前,谁先输了一个球,谁就会被淘汰出局。这可是公平吗?”我也不一定要赢啊!”裴太后心里直嘀咕着。再说不到终点,也不知输在了谁身上!
暮笙请求德安将葵瓜子端过去,正准备剥开时,只见手边递了个盘子,盘子里装满了剥开了的瓜子仁。暮笙眨巴眨巴眼睛,又循着那双手看了看,眼皮动了一下:“王爷何时剥开了呢?”
明明是刚开口说的,怎么一下子就把一沓瓜子儿剥下来呢?明明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的妈妈告诉她:明明是想吃西瓜的。明明说:”我也有这种想法。”明明的妈妈说:你不是想吃西瓜吗?而她真的无法想像他剥开瓜子儿时的模样!
夏目木把碟搁在暮笙的桌面上:“本王罕见地伺候了太后一次,也看太后赏了面子!”
暮笙昂起下巴,大气地摆摆手:“准确!”
“哦?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吃瓜子仁长大的。”
“你不懂什么叫瓜子仁,也没听过什么叫瓜子嘛!再把碟揽来捻成瓜子仁食用,真的还那么省事呀!
裴太后当然也不理会那边的事,心生嘲讽,夏目木又是英明神武之辈,终究没能通过女人这道坎,和齐爵看中了同一个女人,倒是想知道到时老尚书是否会一如既往地支持自己!
她真想痛斥暮笙贱贱、勾三搭四的,但看夏目木和齐爵,二人个个英俊无双,随随便便就够京中女人发疯的,可惜偏二人看中暮笙这贱贱贱贱,转念一想已老魏言之、裴太后几乎不吐血。
当三个人仍在此明枪暗箭地闲谈时,锣鼓喧天、比试将起,经过3天挑选,结果只剩二百三十一人,除个别浑水摸鱼者外,其余皆为真精英,自然这群人难免被分成三份,多数为裴太后,少部分为摄政王,还有几个位置不清楚,说来和暮笙实在没啥瓜葛!
司徒风公布了规矩,先由二人对弈,淘汰过半后为守擂战,从抽号局面出发,擂台中立于末位者为胜者!
暮笙边嗑瓜子儿边扫着底下的男人,终于定出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没来由的正,还可叫帅气,脸侧面多了道浅浅的疤痕,但并不恐怖,倒是多了几分英气,只是身上引起暮笙兴趣的并不是自己的相貌,是自己的性情,站着二百多个人,同是禁卫军常服但会让你一眼看出他与众不同,他立正、立直、立直、平视、立直,四周众人纷纷议论,而他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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