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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笙拿起油纸包一开,立刻飘出阵阵诱人香气,竟是卤水煮制鸭掌,色泽金黄、油亮如新,显得十分可口,没等静容制止暮笙就直接用手捧着一只含在口中:“唔!味道不错!”
齐爵嘴角的笑立刻弯得更欠了,静容叹了口气:“娘娘!哪怕再香,好起来换一件衣服。不好了,好坐下下床吃饭呀!”
齐爵与暮笙可以说是临时雨后天晴了,嘻嘻,下次暴发时,可能是情感回暖之时,妞盼着!
齐爵看到暮笙吃香的喝辣的,满手油光,很厌恶地笑着让后面霸道地离开,不提及当天牢房的事,不提及更早的事,只是和不发生一般。
次日,齐爵按时踏进静心殿门口,静容望着手中纸包有些无语了:“齐大人再来拜访皇后娘娘了?”
齐爵自来熟了,并没有感觉到有个禁卫军指挥使来到皇后寝殿有何不妥,晃了晃手中纸包:“路边见过的小零食,快打牙祭吧!”
看到齐爵抬着步子要往里赶,静容赶紧叫住:“齐大人稍等片刻,奴婢给您通报吧!”
“是吗?那我先去看一眼。”
见齐爵面带笑容,静容赶紧说:“请您稍候!”
“好吧!这几天你都忙什么?昨日任其闯过,今日也不可以重蹈覆辙,上一次御书房太后名言太后作风不端正,自己也不可以再任太后声誉受损。
齐爵皱了皱眉头:“爷看了她,还通报吗?”
静容虽未见齐爵数次,但亦知齐家少爷之名,那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牺牲性命的主,规规矩矩之类,估摸着自己还不知两字如何下笔,叹了一口气道:“齐大人乃外臣、娘娘乃宫妃。齐大人如此未免落了口舌,损了娘娘的清誉。齐大人不妨稍候!”
齐爵扁平的嘴巴不说了,但心里嘀咕着:她有清誉吗?
别说早先她和他亲过的那次,就是那天晚上她和夏目木几乎是躺在床上,她也没清誉那个东西,再说要不是他怕赶紧一步走进来...而已,事已过,别说!
暮笙无利不起早,有事发生时,绝对是个雷厉风行、强而有力、专横跋扈、绝不允许留有余地的女强人,但无事发生时,却又是两个极端,只是感觉浑身骨头软弱无力,任其伏案一日也会欣然答应。
这两天王母娘娘和赵国公裴献正合谋要事,还来不及让暮笙绊倒,后宫又无妃子,宫内外的事早已经安排妥当,还有司徒风、司徒柔姐弟俩她此刻不用操心,那就是她厌烦到能拍到蚊子来玩,再加上这个古代真无消遣之计,她不赖床、装扮花做陈设呀?
“娘娘!”
静容从屋里走出来,向我喊了一声。,静容来了。“怎么?你这是在哪里?”
我连忙问道。静容叫暮笙来,那口气里尽是难以名状的无可奈何,想着自己静容从小入宫,至今20多年了,也没见暮笙如此多变的主人们,有时凶狠慑人、有时温婉可敬、有时干劲十足、有时...像如今这样,柔软得像一条打不死的蛇,偏她那么大个男人,地位全在那儿摆着,竟然还要向她撒娇,简直像个小孩子似的,她即使要劝谏,到头来也只有无可奈何地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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