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夏目木被王母娘娘送到天牢后,王母娘娘马上走进来,不料只见暮笙成了这副模样,瞬间心惊胆战,来不及说话快步上前想扶暮笙起来,哪知暮笙速度较快,差点以扑面直接铺进他怀中,全身死把他紧紧地搂着:“不许动!就让我搂着吧!”
夏目木分明听见自己声音有些发抖,而身体开始有了明显痉挛,立刻着急起来:“怎么啦?”
暮笙死死拽住夏目木襟,这似乎可以缓解痛楚。
夏目木一手紧抱着腰,以防摔倒,一手抚着脸庞,语气有些焦急:“哪里难受?”
当夏目木用手抚摸着自己皮肤的刹那,暮笙忽然觉得腹部有一种奇异的燥热升腾而起,瞬间传遍整个身体,使自己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几乎跌了下来,只一瞬间自己仿佛懂了些东西,猛烈地仰着头看向夏目木,不知是冷嘲热讽还是无可奈何地笑道:“夏目木啊!看来你们又得殉情啦!”
夏目木听到暮笙嘶哑的嗓音心中一震,低垂的视线望向暮笙,平日里冷冽的眸子晕染雾霭,脸上、颈上泛出异常的红晕,特别是唇边,红得淋漓,青葱中透出迷人的气息,就像一颗快要熟透的果实在等着摘取,那一刻夏目木看得痴痴地,心毫无节制地剧烈地跳动起来,似乎有东西需要突破胸膛。
没等夏目木听懂暮笙的话,暮笙忽然环住脖颈,踮起脚来一吻送上嘴唇,两唇齿接触,不一样的气温,一样的炙热,刹那间燃起了沉睡在心底深处蓄势待发、一发而不可收的烈火!
夏目木将暮笙牢牢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掐到暮笙腰间,心都颤了起来,血都喊了出来,也有了最后一点理性告诉他暮笙不对,但终究还是被本能地欲望给泯灭了,他要了她!
暮笙早已经烧灼到丧心病狂,脑中尽是炽热,似乎就要被火烧成灰,只有不停地从夏目木那里讨要一丝清凉触感才能削减这种浑身难耐之感。
夏目木抱着已软瘫的暮笙,跨出脚步朝此处仅有的床榻走去,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再无停止之势,而此时,却传来了充满怒火的吼声:“你这是干什么呢?”
夏目木身子猛地一震,扭头一看,只见齐爵满脸愤怒地盯着二人,那眼眸中的愤怒差点把自己美丽的脸庞生生撕破,齐爵背后是老尚书,幸好二人没多带人进去,此情此景只被二人看到。
“哼!”
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她。“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的脸在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身下暮笙传来疼痛之声,夏目木俯首便见她满脸是痛,一切顷刻褪去,眼眸霎时冰冷如寒,抱起了她:“入宫!”
震怒之下,齐爵在夏目木的雄姿中震回一丝理性,见暮笙痛苦不堪地蜷伏在地,立刻忧愤克服:“她是怎么啦?”
夏目木看着他,并没有多说什么,抱住暮笙疾步从天牢里出来!
齐爵不假思索快步追赶,老尚书望着二人轻轻拧开的眉毛,长叹一声道:“长离道长之言终得应和。兄弟二人此生命定有此劫。所有的事情,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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